《浮生半日(合集)》 “情敌” 暴起的猎物(狼族x猎人) 暴起的猎物(2) 暴起的猎物(3) 暴起的猎物(4) 暴起的猎物(5) “授”爱(下)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1)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2)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3)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4)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5) 当你渣了你的蛇人男友(end) “情敌”2 逃跑的美狄亚(1) 逃跑的美狄亚(2) 逃跑的美狄亚(3) 逃跑的美狄亚(4) 逃跑的美狄亚(5)『po1⒏mobi』 逃跑的美狄亚(6) 逃跑的美狄亚(7) 逃跑的美狄亚(8) 逃跑的美狄亚(9) 逃跑的美狄亚(10) 逃跑的美狄亚(11) 逃跑的美狄亚(12) 逃跑的美狄亚(13) 逃跑的美狄亚(14) 逃跑的美狄亚(15) 逃跑的美狄亚(16) 逃跑的美狄亚(17) 情敌(3) 逃跑的美狄亚(18) 逃跑的美狄亚(19) 逃跑的美狄亚(20) 逃跑的美狄亚(end) “情敌”(4) 情敌(5) 情敌(6) 情敌(7) 情敌(8) 情敌(9) 情敌(10) 情敌(11) 情敌(12) 情敌(13) 情敌(14) 情敌(15) 情敌(16) “情敌”(17) “情敌”(18) “情敌”(19) 情敌(end) 暴起的猎物(6) 暴起的猎物(7) 暴起的猎物(8) 暴起的猎物(9) 暴起的猎物(10) 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加塞尔从昏迷中被迫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天飞扬的赤色羽毛,他怔了一瞬,嗅到浓烈的血腥味,更加剧烈的疼痛才后知后觉的从后背蔓延过来。 “你是谁?” 他颤抖的问,残废翅膀余留的根部剧烈的战栗,原本耀眼的金发暗淡,抬头想要看清那人的模样,眼睛却疲累得无法睁开。 他听见长剑被投掷在地面的声音,飞溅起来的尘土让落败的天使更加狼狈,那原本象征着神的恩赐的血液被贪婪的植物吸收,发出吞咽般的声音。 “你想知晓吾的名字?” 他低头调整着菲德罗斯在怀中的姿势,确认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没有其他伤口,才转头看向被他斩断了双翼的神使。 他的语气那样傲慢,却又像是为了不吵醒谁一样压低了声音,显得更加轻蔑奚落,即使仍然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加塞尔仍然皱紧了眉头。 那边已经没有回应,伊斯多尔却并没有露出放松的表情。 菲德罗斯就是为了他才欺骗自己的吗?他有些恼怒的想,抱着人类的手臂忍不住收紧。 没有兴趣再与无关紧要的人对话,即使对方是神族,伊斯多尔向出口走去。 在踏出门槛的前一刻,他用手掌轻轻盖住了菲德罗斯的双眼,随后是利器刺入肉体的钝响,神使的肉身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相反的,那邪恶的藤蔓却变得更加粗大壮硕,盘桓在这座已经坍塌的废墟上,原本绿色的尖刺泛着血色,幼枝从伊斯多尔附近钻出,绽放出血色的花朵,不远不近的讨好。 只是灰发的狼王早已失去了踪迹,徒留一地的混乱。 自从遇到伊斯多尔之后,菲德罗斯就觉得自己的时间过得太快。因为她不是被他追杀,就是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那段漫长的记忆留下的除了昏睡后醒来的昏沉感,就是被对方抱在怀里亲吻的黏热。 很遗憾的是,当她从变成巨龙坐拥金光闪闪的珠宝堆的美梦里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熟悉的场景。 这一次不一样的是她躺在床上,伊斯多尔却跪坐在床边,将那张看起来像是正派骑士的、英俊的脸贴在她的手边,缓慢的呼吸给她一种正被他亲吻掌心的错觉。 “伊斯多尔……” 她试探性的喊他的名字,他似乎很疲惫,灰色的狼耳都不设防的立在头顶,眼下是一片淡淡的青色,看起来睡得很熟。 他没有反应。 这一次她身上没有任何锁链。 小心翼翼的推开他之后,菲德罗斯毫不犹豫的从床的另一边爬了下去,她蹲下身,想要在凌乱的地面上找到自己的外袍,那里面有她备用的简易传送符,虽然不能移动太远,却也勉强够用了。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间绣着银色暗纹的袍子,提起来的时候沉甸甸的,她把手伸进麂皮口袋,摸到了装着紧急用品的银制盒子。 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 “伊斯多尔。” 她再一次叫仍然伏在床边“熟睡”的男人的名字,对方没再装睡,支起身子从床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向她,绿色的眼睛里是无奈的笑意。 “被你发现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我的菲德罗斯。” 狼王头顶的尖耳惬意的抖动了几下,他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领口过分的宽松,当他靠在那绵软的温床上的时候露出里面厚实的胸膛,一双长腿交叉,长尾轻晃,有几分刻意的勾引。 她终于快要逃跑成功,本应该暴跳如雷的他却这样悠然自得,让在他身上吃尽了苦头的猎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看来他是玩够了。 菲德罗斯冷着脸,一面取出盒子中的符咒,一面对伊斯多尔讥讽道:“……早知道你比强盗还要无耻,比骗子还要无赖,我当时就应该放任你流血流死的。” 她在说儿时他们在树林的相遇,受伤的可不止菲德罗斯一个,多亏了她的匕首,东拼西凑的绷带和草药,一人一狼才能从夜晚的森林中存活下来。 或许是魔力的混乱,或许是头脑受到了冲击,那段模糊的记忆重新回到了她的脑中,正是在与“野犬”相互依偎之后,菲德罗斯才再一次鼓起了勇气回到了人人排挤孤女的小镇里。 那把匕首也在银盒之中,虽然忘记了自己经历过什么,菲德罗斯依然潜意识保留着它,珍惜的将其放进了自己认为最重要的地方。 她看了那匕首半晌,还是将它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抬头却发现伊斯多尔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出于猎人的本能,她下意识抬手给了对方一拳。 伊斯多尔有些惊讶,但很快收敛了神色,并没有因此而暴怒,反而更加温柔的说:“菲德罗斯,我和神族开战了。” “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也不是没得罪过神族,再说,你的那些属下……” 她刚想反驳,他却走近一步,她抬头看见他脸上的爪痕。 “我已经不是王了。” 虽然他踩坏了她刚布置好的简易传送阵,那条欠揍的尾巴还频频扫到她的手臂,菲德罗斯却突然没了心情咒骂他。 她将头转向过分明亮的窗户,才发现外面并不是以为的狼人领地。 “你……” 她正想质疑,又看见前任狼王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对方还以为她在欣赏自己的美貌,刻意的将脸凑得更近。 就连那双狼爪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她的腰身。 “伊斯多尔!” 她气得伸手想要把他推开,还没碰到他,就见他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好扎实的一摔。 菲德罗斯有些心虚的想,难道自己的力气已经有了梯度性的增长? 她还在思考,伊斯多尔已经变成了一只半人高的狼趴在她的脚边,与其说是趴,倒不如说是瘫,狼脑袋实实的压在她的脚背上,尾巴时不时在地面拍打。 看来他是真的被狼群驱逐了。 毕竟与神族结仇一定会影响整个族群的发展,这样的处理方式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想着,她恢复了赏金猎人的趾高气昂,用足尖抬起他的头,看着狼尾巴戏谑的说:“怎么?现在你要当我的仆从了?” 却低估了伊斯多尔的变态程度,他竟然像狗一样舔舐她的脚尖,要不是她收回得快,恐怕连脚趾都要被他舔得发光。 “主人。” 被这样低沉的男声叫着,菲德罗斯只感觉耳朵发痒,浑身像是被虱子爬了。 她还在恶寒,却被人拉住了手臂往下拽,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狼人轻轻托起了她,张开了嘴,露出尖利的犬齿,然后……咬破了她的指尖。 周围的魔力快速的涌动聚集,在两人的脚下汇集成那个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的图案。 菲德罗斯一向认为魔兽是自己的负累,精明的猎手是不会为自己增加风险的,真正的强大只能来自自身的提高。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这个被遍地杂物掩盖着的法阵,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和伊斯多尔的血液交汇融合,然后被法阵彻底吸收。 伊斯多尔则满意的看着象征着首个契约对象的图案缓缓消散,旧伤又添新伤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伊斯多尔……” 感受到那份存在感过分强烈的羁绊的菲德罗斯忍无可忍的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奇怪的是,比起厌恶,她的内心更多的是一种掌控着两人未来的恐惧,还有被人托付性命的……感动? 狼人反而像理智的长者一样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莹绿的眼眸充满了菲德罗斯看不见的粉色爱意,知足的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低声说着: “我会听话的,菲德罗斯。” 她正要觉得放松,眼角都快滴出泪来,却感觉自己的手按在了什么不应该立起的物件上。 “只是……” 她听见狼人恶劣的笑,炽热的嘴唇抵在她的耳边,挑逗一样细细的吻。 “你是不是应该先适应我?” 无用的雄蜂(1) 沐浴后,你坐在床边,侍女们自觉的退下。承受了一整天王冠重量的头脑有些昏沉,你索性弯腰半倚在柔软舒适的床被上,眼神淡漠的看向紧闭的、金碧辉煌的房门。 这是你成为蜂后之后渡过的第一个夜晚。 原本,你应该获得一只强壮的雄蜂作为继任礼物。作为女王的侍宠,他会拥有比一般工蜂更加健硕的身体,俊美的外貌,忠诚的性格和仅仅服从于你的意志。 身为一位野心勃勃的王女,或者说蜂后,你当然更希望能和更骁勇善战的雄性结合、产下子嗣。 可现在要面见你的却是那只被称为“异类”的雄性。 据说他天生患有罕见的疾病,身体很病弱,有着一头蛛丝般的白发,果实一样鲜艳的红眼睛。身形瘦弱,常年服用着药物,连进攻的铁质长枪都举不起来,只好从事着医疗方面的工作。 你并不喜欢他。 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这份深不见底的厌恶直到你看见那位雄性走进你的宫殿,都未曾有半分消减。 这样弱小无用的雄性会成为你的第一个侍宠,怎么想都让你无法接受。 但你无法拒绝,这是蜂后工作的一部分,一旦违背,雌性的发情期让你无法抵抗任何雄性的触摸,你的身体渴求着繁殖,而等待着壮大的蜂巢同样。 一只苍白但形状优美的手推开了房门,它的主人与它如出一辙,病弱而俊气。 你垂下目光,眼底是对大臣们选择的不满和愤怒,竭力不让自己和他有什么目光接触,即便他有一幅如同水仙一般美丽诱人的好相貌。 “尊敬的女王陛下,臣下向您问安。” 他在你的床前下跪,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显得清冷异常,动作间鼻端嗅到一股药物特有的气味,你忍不住皱眉。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你却已经没有了耐心。 你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请安,坐起身,粗暴的将他拉进你的床帷,让他躺倒在你身侧。他似乎有些惊讶,苍白的脸色因为受惊染上淡淡的红,轻轻咳嗽了两声,但乖顺的没有失声尖叫。 虽然还是不像一只勇敢的雄性,不过这让你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开始做吧。” 你期盼着这场性事只是你帝王生涯一个不太美好的开端,虽然实际上你的性对象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矮小、骨瘦如柴,脆弱到一折就断。 但与同龄的雄蜂相比较,他的肌肉远没有那样发达到足以让敌人恐惧,肤色甚至比你养尊处优的你还要浅淡,还不会说火热的情话,与你想要结合的理想雄性显然截然不同。 高傲的蜂后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很快不耐地睁开眼。面对眼前的状况,白发的雄性显然有些怔愣,在侍从的干预之下,他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露出是光裸清瘦的胸膛。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面对已经成为王的殿下是还是忍不住心跳不已啊。 红色的眼瞳慢慢地变得深邃,像纯洁无暇的兔子嗅到了惹其发狂的香气,为了避免失态,他下意识用手按住自己躁动的胸口。 这是他们的……第一夜。 你翻身跨坐在他腰间,将手探向他的胯间,摸到一根硬长的笔直,猛地一僵后,活物一样在你的手中焦躁的跳动。 多摸一会儿吧,在你看不见的角度,他贪婪地舔唇,控制着自己不去抓住你的手,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病态的气息。 “居然已经硬了?” 你语气有些尴尬,握在手中的硬物太过灼热粗大,只隔着一层布料被你半托着,沉甸甸地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或许是害羞,他脸上刚刚消散的红晕又卷土重来,反而愈发的弥散开来,强忍着不去在意你放在他胯间的手,手下默默地解着你腰间的衣带。 为了方便结合,你们都只穿了一件暗色的睡袍。 你很轻易就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吹弹可破的肌肤,还带着湿气的白发散落在脑后,左边耳垂上还有一颗暗红色的小痣。 漂亮得像一尊瓷傀。 那副柔弱苍白的样子实在倒人胃口。 你忍不住皱眉。 还没来得及发怒,他就调换了姿势,你依然跪坐在床上,他的身体却用力下移,一张漂亮到诡秘的脸已经在你腿间。 “你……” 你想要说话,可他呼吸的热气扑洒在下身,酥麻的痒意竟让你顿了一瞬。在你刷新自己的感官的时候,他又用鼻尖在那条紧闭的肉缝轻轻顶弄了几下,两只手紧抓你发软的大腿,避免你合得太拢。 你的腿心被一阵阵的热意熏得发软,那若有若无的触碰,隔靴搔痒一般的折磨,让你想要抓着床柱离开他,似乎再停留下去,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似的。 然而在你挣脱开来之前,就有火热的软物舔了上来。 刚开始还只是在外面的软肉上舔吻,把刚刚清洗过,干燥下来的阴户舔得濡湿,小小的肉蒂刚刚勃起,也被他乐意之至的吞入口腔,用舌尖发疯顶弄挑拨,发出搅弄吮吸的水声。 前所未有的热意从下腹蔓延到你的全身,引导着你进入一种氤氲的欲望之中。原本态度强硬的蜂后弯下了腰,凭着本能享受着快感,就连抵触的身体,也忍不住的靠得更近。 “殿下。” 他意识到她的松懈,她粉白的唇肉被他舔得殷红,肉蒂肿胀地暴露在外面,只要一按就会换来她的颤抖,整个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除了最开始那微末的、用以润滑的唾液外,更多的是从她身体深处流出的滑腻液体。 带着独属于她的气息,过度的兴奋让他的性器都忍不住跳动了一下,把单薄的外衣顶得看起来快要破掉。 你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在下一秒难以控制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竟然掰开了两片起着保护作用的肉唇,趁你暴露紧闭的入口时,轻舔了几下,滑腻火热的舌头就钻了进去。 你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分的侵入过,下体越来越烫,这奇怪的感觉像是被舔开了伤口攻占一样,你害怕地想要移开下身,却被他抱着腰臀更近地压了下去。 “混账!” 赤裸的蜂后咬牙低斥,带着明显的慌张。 你的力气像是被吞进了无形的黑洞,对他造不成半点威胁,你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竟然有这样的力气,只能恐吓性地抓紧他的长发。 那狡猾的舌却动得更加厉害,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在你的体内转动着侵犯,粗糙的舌面将能够触及到的一切都打上了主人的印记,甚至在甬道收缩时不厌其烦的抽插深入,过分的刺激让你弓起身体迎接高潮,早就忘了身下的人有多讨厌这回事。 等到肉舌被阴道实在夹得狠了,他才慢慢退出来,整个下巴上都是一层淫靡的光,衔着稚嫩的小阴唇用力的吮吸,从阴道口流溢出来的汁液都被他用舌头卷进口中,琼浆一样的吞咽下去。 “殿下……我爱你。” 身体上的混乱让你失去了神智,什么都听不见,只顾着咬唇吞下呻吟维持威严,平坦的小腹却不住的抽动,身体脱力,臀肉色情的挤在雄性的大掌上,全身都颤巍巍的靠他托举着。 无用的雄蜂(2) 大片的液体被他用舌尖卷去,她收紧的双腿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肌肉滚烫,他却毫不在意这份痛苦,沿着肌理亲吻陛下颤抖的下腹,想要给予安慰。 你瘫软在重迭堆放的厚实枕头上,丝质的触感延长了余潮,他的吻反而变得腼腆而谨慎,红眸低垂,只看得见潮红脸上的透明睫羽。 等到你终于平息下来,焦灼反而更盛。 他的手按在你的腿侧,是黏热的感觉,你们都汗湿了。 他试着用从侍者所发放的书本那学习到的知识去撩拨王蜂,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艰难的实践。用指腹执着的去感受她的湿润,她的馨香愈发动人,白发的雄蜂抿了抿唇,眼神迷蒙,喉腔干涩,已经开始怀念她腔内的甜蜜。 他的小动作当然没有躲过你的知觉,粗糙的指腹抵着肉缝摩挲,色情的暗自抽插,陡然用力的两只手把你的臀肉握得几乎溢出来,又热又疼。 你垂首,雄性苍白孱弱的身体映入眼帘,用那张漂亮的脸依在你的腿侧,见你垂首,红色的眼竟露出妩媚的笑意。 像是引诱你一般,他吻在近在咫尺的皮肤上,被琼浆玉液熏染透彻的王蜂,就连体液都带着一股独特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喘息,又克制的敛声,转而亲吻。 他恐惧你的厌恶。 他吻得太急促,又湿又痒的绵绵麻意蔓延上来,进攻性很强的咬你私密的软肉,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你刚刚还因高潮而酸痛的腰肢,现在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忍不住摇摆了腰肢,喉间泄出喟叹似的呻吟。 他突然有了勇气敢直视你,白发如雪,红色的眼眸恍如染血的精致宝石,唇边是说不清的水泽,下身被暗色的衣袍遮住,勾勒出小山似的隆起。 你的脚就踩在他的大腿上,能够感受到那种快要爆裂的高热。 这是一种挑衅吗?你生出一种王族的傲慢,强撑着身体坐立,手心被松开的金色床纱顺势飘落在他的脸上,他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任由视野变得朦胧。 纱帘盖住了他的眼睛,总算让你不再感到冒犯。 但你并不讨厌他带来的欢乐。 “我要更多。” 你低声命令他,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却还是盖不过声音里欢愉的余响,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以显示这场战争的主导权。 手指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他瞬间紧绷,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看起来瘦弱的雄蜂,手臂上的肌肉摸起来比岩石还要坚硬,硌得你发疼。 你心中生出些探究的想法,只是还没来得及深思,那人却已经自下而上的吻了过来,隔着金纱,嘴唇的触感粗糙,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皱眉,这是你们第一次用嘴唇接吻,有些慌乱,也并不认为这会给你带来欢愉。 “殿下……” 你听见他喉间粘糊的亲昵,将欲合拢的腿被他分得更开,再一次跪伏在你腿间。你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你的腿心耸动,灼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涌,烧得你想躲开。 愚蠢,应该叫我陛下。 你在快感的虚无中想到,睁开眼想要呵斥他。 或许是你们的动作太过激烈,他脸上的纱帘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下去,感受到你的动作,下意识抬起头,那张漂亮的脸再一次露了出来,两颊染上了更加浓重的晕红。 你不知道为什么,下身控制不住的收缩了几下,他用指尖轻挠,蛇一样灵巧地挤入一节手指。 内壁被挤压的奇怪感觉使你咬唇,伸出手抓住他的下巴想要呵斥,却看见那对精致的眼瞳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欲望,正贪婪的盯着你。 他没有停下,手指进得更深,即使你放开了他,视线也没有一点移开的迹象,像是设置好了陷阱的猎人,正在等待你投入罗网。 你在他的指奸下低喘着迎来高潮,同时一只脚蹬着将他踢开。 他被你踹到床下,厚实的地毯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他却故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跪坐在地面上,上身趴在床上,求救一样望向你。 白发下的那双红瞳,像两粒摇曳的鬼火,你伸出腿,像是要再给他一击的样子,他却温顺的压低了身体,露出自己脊梁明显的背部,任你践踏。 你的足压上去,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粉嫩,触感柔软而细腻,像一片处在花季的花瓣,只是轻轻一用力,就会留下羞耻的红印。 你对这样的小把戏有些着迷,腿直直伸到他的尾椎,引得他颤抖,又顽皮的用小腿去摩挲他的脊骨,他于是在你面前蜷成一团。 他腰间的系带早已松动,于是你看见他胸前淡粉的两点,像还未成熟的甜果,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然后是那根刚刚被你握住的粗大玩意,虽然光线昏暗,还是让你看见了它的真面目。 你早就接触过相关的东西,它比那些图片上的案例要更大更白净一些,凹陷处的隐秘看起来很粉嫩,像某种植物的粗壮根茎。 “滚上来。” 你收回了恶作剧的腿,空出身边的位置,他似乎想到什么,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期待,温顺的躺在那块空余。 你才注意到他的下腹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青色的筋络堂而皇之的游走在他的下身,看起来竟有些色情。 你下面已经湿得难耐,也没心思去纠正他用气声喊的“殿下”,按住他骑跨过去,一切又回到最初,药物的气味仍然萦绕鼻尖,你却不再那么厌恶。 股间的滑腻使你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去握住他的昂热,微凉的触感让他猛地颤抖,眼底几乎沁出泪水,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 一只手按在他的腰腹,慢慢地将腰部下沉,好不容易挤开了穴口,吞进半个龟头,即使被唇舌扩张过,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你不敢动弹,只能等待身体适应。 他显然也并不好过,两只手按在床单上,难受得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在你身下颤抖着,眼角不断的流出泪水。 “哈维尔。” 你安抚的叫他的名字,下身终于舒缓一些,小心翼翼压低了腰部,连接处已经吃了大半,穴道已经被撑得发麻,剩下的部分让你有心无力,用手摸到那想要确认露出的长度,却听见他几乎嘶吼的叫你的名字,一只手抑制不住的环上了你的腰部。 “呃……” 你被他的力气带过去,腰间一软,生嫩的穴肉套下去,被直插到深处的剧痛让你险些痛晕过去,手指摸到的地方只剩下短短的一截,你下意识想要抬腰拔出来,下腹却更加饱胀,果浆似的浊液随着你的动作从你们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溢出,就连你拔出的动作也顺畅了许多。 “对不起……” 他射了。 或许是羞耻,他松开了本能拉住你的手,你听见他的呢喃似的道歉,混合的体液把他的腹部变得狼藉不堪,原本白净的地方浊湿一片,他止不住的喘息着,眼神看着你,一边颤抖着一边在你的深处射精。 或许是他射出的东西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你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轻轻移动,腹腔收缩,酥麻的电流自下而上,你同样失神。 他却表现得担心极了,想要起身,碍于被你压在身下,你只能看见那张满是眼泪和潮红的脸上的担忧情绪和你们腰腹横流的淫靡。 他平坦的腹部一片淤痕,你指尖轻点,他就颤抖不停,泪眼婆娑的望着你,漂亮的眼睛像河滩梦幻的宝石,带着交媾后的哀怜韵味。 “没事。” 你莫名生出一股怜悯。 你牵过他放在腰间的手,给予一个亲吻。 这大概就是结束了。 淑女之爱(1) 正直仆从x控制狂主人 特蕾娅敲门时你正站在窗边,手里的茶杯温热,花纹的触感很独特,你用指腹感受着一层一层的花瓣,嵌金的艺术沦为你手中的玩物,身着华服的少女微微垂下了眼。 “进来。” 你说,女仆应声而入,低着头拉着裙摆行礼。 “听说他的母亲为他寻了一门婚事,是同村的一位姑娘,他前几日去见过,还帮着做过农活。” 特蕾娅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你暗中监视他人,但这个人不一样,面对叛徒都会微笑的贵族小姐,偏偏格外关注一个不再年轻的执事,稍微一点事情都足以让她方寸大乱,更何况她这次带来的是如此爆炸性的消息。 农活? 你看着远处西装革履的身影,惊讶地挑眉。那是个高挑的背影,衣着一丝不苟,头发也修剪得恰到好处,浇花时水壶的流线也很漂亮,没有沾染到手套半分。 你知道他是个对自己要求严格到苛刻的人,尤其是在卫生这方面。 这样的人竟然会去泥巴地里帮人干活? 是我开给他的薪水还不够吗? 你抬起一只手,食指微屈抵住下巴,有些疑惑的想。 出乎特蕾娅意料,你没有暴怒,甚至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书房里的阳光并不刺眼,从上往下,你能很好的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纳入眼中,或许是飞过的鸽群引起了他的注意,布莱希特抬起头,撞见你的目光,只看到你满面的笑容,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 “今天的阳光很好,小姐。” 你微微颔首,笑容可掬。 他侧身,你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藏了一把刚刚修剪的黄色月季。 “我想您的书房还缺一点装饰品,在下修剪后为您送来。” “可以吗?小姐。” 那月季实在漂亮,你的眸色偏黄,实在与你相衬。 “做得很好,布莱希特。” 你优雅的点头,得到您的同意后他似乎很高兴,不注意浇多了水,怕弄脏裤腿往后退了几步,却还是吹着欢快的口哨。 那口哨的声调你很熟悉,你第一次和布莱希特见面时,他嘴里就哼着这个调调,一身平民服饰,坐在别人家的围墙上,手里还拿着一束被包装得皱皱巴巴的雏菊。 突然见到一个穿着厚重裙装的小女孩,他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墙上摔下去,好在臂力够强,终于摇摇晃晃的坐稳了。 只是那本来就皱皱巴巴,包装艺术丑得令人发指的雏菊被狠狠的拍在墙面上,变得更加丑陋狼狈就算了,那些飞舞的黄色花瓣还落到了你的遮阳帽上,险些飞到你的眼睛里。 “特蕾娅……” 你有些生气的准备叫人赶走他,他却弯下腰伸出手臂,白色衬衫的尺寸显然不合身,他胸前的扣子有些用力的绷紧了,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肌肉。 他把那束一点也不符合你审美的雏菊递到你面前,深邃的英俊面容染上稍许红晕。 “小公主,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家吗?别误会,我可不是小偷。这束花是我准备送给约会的姑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拒绝我了。” 蠢货,雏菊的花语是拒绝,人家当然会先一步拒绝你了。 为什么有个笨蛋会在你上马术课之前坐在你家的围墙上?还拿着一束丑不拉几的花要强行送给你。 在所有贵族淑女必修的课程里,你最讨厌的就是马术课,“宝石”很不听话,对了,“宝石”是父亲送给你的坐骑,听说是某个国家贡给陛下的贡品,赏给了父亲,“宝石”还是幼驹,便恰巧转送给了你。 你有点讨厌他,不,你那时候应该是非常讨厌他,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前。 “不过……您出现了。” 他用一种夸张得似乎在表演戏剧的语气说话,发出一句廉价的赞美: “愿您的明眸永远如这瑰丽的花朵,日光般炽热。送给你,我的公主。” 当时你的金眸还不为人接受,尽管它后来被称为上帝赐予的富贵之泉,在这个人人都拥有一双天空般明净的蓝眸的国度,即使你贵为公爵小姐,也会被人暗地里议论嘲笑。 “一双黄金一样金灿灿的眼珠子,简直俗气到可笑。” 那是某个仆从的原话,在你十五岁后,他被驱逐出了庄园,作为奴隶辗转度日。 但你那时没想起那个恶心的仆从,你听着这句讨巧的夸赞,里面饱含哄小孩的谄媚,第一次因为这双眼睛感到快乐。 他显然是个洒脱不羁的风流少年,见你收下了花,以为你不再计较这件事,便撑着身体打算跳下墙离开,你却跳起来抓住了他衬衫的后摆。 “嘶拉——” 白色的衬衫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他精实的后腰。 “你——” 惨了,这件衣服可是借的奥利文的,那家伙整整攒了一个月的钱,这样回去不知道要被他唠叨多久。 他以为你还要不依不饶,又为破掉的衣裳担心,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张口欲斥。 “衣服我赔你。” 你有生以来第一次为毁掉什么东西而感到紧张。 你抬起头,一只手抓住他破掉的下摆不放,一只手努力扶起自己的帽檐。 “你…你还缺工作吗?我们家里缺一个执事。” 你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点子上,就是因为天天被家里唠叨,他才选择在外面闲逛,四处骚扰自己的好友,恰巧有姑娘和他表白,才收拾整齐了来约会。 庄园里的工作,待遇又好,每个月能拿到一个白面包,还有其他的赏赐,说出去不知道村里的其他人得多羡慕。 于是那个村庄里的少年翻越了围墙,在经历了很久很久的培训以后,成为了你的合格执事。 和你打完招呼后,似乎意识到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布莱希特加快动作浇完了花,离开了你书房楼下的这片小花圃。 你让他把他最宝贝的植株都种在了这里,庄园里的大执事,每天管理好一切后还要到这里来伺候花草。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植株经常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搞得他一天必须来多次检查,或许是珍贵的花草都很难培育吧。 “谢谢你,特蕾娅。” 你的手搭在领前的宝石上,那是一颗和布莱希特的眼睛很像的宝石,蓝色里混着一点青色,像一潭静谧的湖水。 你犹豫了一下,伸手取下了腰间和这身白色裙装最搭配的粉色宝石。 “和以前一样,好吗?” 你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微微出汗,你戴着手套的手指不着痕迹的避开,将这枚令许多贵族小姐痴狂的宝石放到了她手里。 “不用关门。” 特蕾娅点点头,诚惶诚恐的鞠躬,紧握着宝石离开了。 拆散布莱希特的婚事,这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做了。 不,只是她。 看着从虚掩的门扉里伸出的黄色花朵,你抿唇,有些狡猾的偷笑。 “又做成了什么好事?” 布莱希特没看见你惊讶的表情,撇了下嘴角,抱着装着黄月季的玻璃花瓶走进来。 他的鞋踩在书房的地毯上,半个脚印也没留下,似乎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清理过自己。 “这里。” 你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凑近,把他拦在书桌前,怕花瓶里的水洒出来,他显得很局促,任由你伸手在他耳后,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你觉得你下一秒就能吻上他的嘴唇。 “一片花瓣……” “什么都没有,小姐。” 在你撒谎的同时,他抓住你的手,戳穿了你的谎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了手套,传来的体温更加清晰,有种莫名亲昵的感觉。 他已经习惯了你的恶作剧,仍然把你当成那个会在背后悄悄把他推进喷泉的小孩子,拍拍你的手,示意你不要调皮,转身在书桌上找了个好位置,把花瓶放了下来。 一束阳光恰好落在瓶身,他的审美从不曾差过,现在变得更好了,玻璃折射的彩色光线打在明黄色的花瓣上,璀璨夺目。 你的视线却只停留在他身上。 宽阔的肩,细窄的腰,行礼时微微并拢的腿,还有那比少年时更加成熟,低沉一些的声音。 “小姐……” “他们报导你是‘上帝赐予的富贵之泉’?哈哈哈哈,舆论可真是反转到可笑。”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报纸,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几眼,竟瞧见了这样有趣的东西,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并不觉得愤怒,因为在你在商界成名之前,就是你的执事在一声声的和那些庸众据理力争。 优雅的小姐整理发丝,露出那双被对手视之为“狐狸的注视”的眼睛,轻轻的问: “不好看吗?” 布莱希特却没有继续玩笑,他收敛了表情靠近,那是和少年人不一样的英俊,虽然难掩岁月的痕迹,却让他更像一坛被藏了许久的好酒,余韵悠长。 “很漂亮。”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眉弓,隔着一点距离描绘她眼睛的形状,少女以为他已经迷离,却看见他眼里父兄一样的欣慰,更确切的说,是一种不合时宜的,母性的慈爱。 你生气地眯眼,他不知你为何这样,以为自己越界,正打算收回手,却被你一把握住,柔嫩的唇吻在了执事的手心,带着一股唇膏的奢侈香味。 他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颤,被你抓住的手用力抽回,你干脆用另一只手一并抓住,咬在他的虎口。 布莱希特直接被震惊了,贵族小姐突然变成了一只咬人的小老虎,你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惊讶,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威风凛凛的说: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淑女之爱(2) 布莱希特并没有说出他的想法,他直接落荒而逃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小姐的关系很清楚明了,上级与下级之间应该有距离,但自从她长大以后,和他相处时温和得像一朵温和的水仙,他总是忘了这件事。 主人用直白的、爱慕的眼神看他,这简直比养的夜莺变成精怪还恐怖。 他的妻子应该是薇薇安那样秀气的,腼腆里带着几分温柔的样子,而不是不属于他这类人的堪比明珠的举世美貌。更何况他们差了太多岁,他朝姑娘吹口哨的时候她还在想着怎么把人推进喷泉里呢。 心中的情绪难以平复,恰好来到庄园的后花园,他干脆开始给花树剪起枝来。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少女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势在必得,那眼神他见过,奥利文说要追他老婆时就是那种眼神,后来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真被他追到手了,那小子得了宝贝似的,整天干完活就是守着媳妇傻兮兮的笑。 到底该怎么做? 他想得入了神,手指碰在花枝上,从侧面扎了个口子,不一会儿冒出豆大的血滴。 “我该躲开的!” 他猛地甩开手,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握着剪刀在原地喃喃自语。 “对的,躲开,只要躲开就好了。” 布莱希特以为自己已经想出了万全之策,主人只是图新鲜而已,春心萌动,只要他多安排几个男仆过去,再离她远一点,让她渐渐将他忽视掉,他们的主仆关系便不再有危机。 “他被花刺到手了?” 特蕾娅去办事,是另一个仆从传的消息,正在看公文的小姐皱眉,心里想着他也真不让人放心,摆了摆手: “把那一种树换掉吧。” 再怎么喜欢也是,怎么能伤到自己呢。 她想着,从一堆色彩缤纷的公文里掏出一张白金色的信件,上面写着邀请他们家族与最年轻的子爵联姻。 有了。 被主人表白的第二日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对于他的疏远主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派过去的男仆也被照单全收,听说还有个被打赏了些宝贝,布莱希特点点头,放心多了。 已经快到午后,他上午该忙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到房间休息。 他打开房门,房间内黑压压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他不记得自己离开时有拉紧窗帘。 难道是打扫的仆人忘记拉开了? 不知为何,他心底毛毛的,抬脚走进自己的卧室,却像踏入一片随时会择人而噬的沼泽,密林里潜藏着野兽,偏偏在他靠近床榻时,竟真的听到了轻浅的呼吸声。 “是谁?” 话音刚落,窗帘背后的人便隔着布料抱住了他,从肩膀的高度看,来人要比他矮许多,他伸手抓住对方手臂,窗帘在争斗中被掀开一瞬,光线太过刺眼,他什么都没有看清。 正当他以为这人是来谋害他的时候,钻出帘子的人却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手下的触感温软,似乎是打斗太费力气,她的喘息起伏很大,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很热,轻轻发抖。 这是个女人! 若是小姐继承了爵位,他自然也会鸡犬升天,难道是有人妒忌他的地位,想要栽赃他? “是谁派你来的?” 他克制住想要抚摸一把的猥琐念头,要知道他每次谈恋爱不是对方出轨就是庄园这边太忙,总是自顾不暇,导致都只停留在谈情说爱上,从来没有更进一步。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碰女人的胸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黑暗中,他听见女子的笑声,听上去有些熟悉,但他没有机会想太多,因为那女人很快又把他的手抓了回去,按在同样的地方,和刚刚只触摸到布料不同,她悄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细腻软滑的胸部。 他被电了似的收回手,她似乎很不甘心,拢着他的脖子邀吻,却被他靠身高的优势避开,需要靠手臂推开她,但这女人像一条滑腻的水蛇,身体紧缠着他,除了倒在床上,他避无可避。 得不到他的吻,她就拉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听到她在轻嗅,没过一会儿,被刺破的手指便被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擦过,他想要骂脏话的时候,手指便被湿热包裹。 她含住了他受伤的手指。 黑暗里,除了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都被大大增强,他的指尖被不知名的女人含在嘴里轻咬,像是尝到血腥气,竟然用舌面抵着吮吸起来,刺痛混着酥麻感从指尖直抵脊背。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他趁着她吮咬的功夫,一把薅住窗帘往旁边拉开,却看见那双熟悉的金色眼瞳,因为突然受光而紧闭起来,保养细致的发丝被风扬起,胸前的白嫩一览无余。 他“唰”的一声把帘子拉了回去,也不管这人刚刚对自己做的流氓行为,脱下外衣罩住了她的脑袋,生怕被人看见她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却换来她不满的哼唧。 见自己被发现了,你干脆走近一步,将你们的身体贴得更近,他两只手都在护着你,被你这样一靠,简直像是把你紧紧搂在怀里,惊得他整张脸烧热。 “小…小姐……” “您不能被人看见这样。” 他侧过首,说话都变得结巴,不愿和你靠得那样近。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到大小姐,这座庄园未来的主人,会躲在他的房间里偷袭他,还是以这样难以启齿的方式。 再加上他一直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戴着遮阳帽,穿着幼稚裙子的小孩子,从来没想过平常的女仆服装穿在她身上这样热辣。 你却在黑暗中笑弯了眼,手绕过他的背后,在他后腰处轻轻点了一下,他如你所愿的颤抖,发出一声低喘。 那东西渐渐苏醒,压着你腰腹,你干脆摆腰轻轻碾了一下,伸出手指勾在他整齐的腰带上不让他逃走: “可是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我不好走呢。” 他羞耻地噤声,似乎要保护自己仅剩的威严,不想再给你任何反馈,你却越挫越勇,睁着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看。 “你不想说话吗?” 你笑着问,他像只乌龟一样沉默不语,你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惊慌的退后,支撑在你头上的外衣抖落下去。微风拂过,房间里的视野刚刚好点,你就轻轻把手按在他的胸前,稍稍用力,他就顺着你的力道倒了下去。 “真听话。” 你带着十足的笑意说,一边阻止他起身,一边慢慢爬到他身上。 衬衣的扣子已经被你全部解掉,你触到一手火热的皮肤,肌肉在你手下鼓动、紧绷。节奏进行得太快,他躲闪不及,终于被你钻到空子,两唇相接,本以为是电光火石,却意外的温吞,你是只会假把式的菜鸟,他则是从来没被人伸过舌头,两个人只能笨拙的学习。 他被吻得有些羞涩,脖子到胸前都红了一片,像被放在太阳下面晒了一整天,麦色的肌肤都遮掩不住。 “布莱希特,你硬了。” 你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你以为最多脱个衣服,但你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加贪心,顾不得会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在他的目光下,你伸手往腰后,想要解开裙装的束缚。 “别这样,小姐……” 布莱希特被你吻得嘴角发红,怕被人发现,还在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意识到你要做什么,他呼吸一窒,一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你解开衣带又不是靠眼睛,你当然可以选择继续脱,而且他下面硬得像根火棍,你甚至可以选择霸王硬上弓。 你还是怜香惜玉了,你听见他已经带了哭腔,忠心耿耿的执事似乎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从小到大,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只有两种结局,印上你的名字或者被彻底毁掉,但你不想毁掉布莱希特。 “布莱希特。” 你冷静下来,没有喝令他放下手。 你把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扣回去,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把自己整理好。 “没事的布莱希特。” 你想要安慰他,他却在房间里找了顶帽子戴在你头上,低头并不看你。 “求您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