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名流们出轨(nph)》 山庄下午茶 山庄惯例的夫人茶话会今日在顾家客厅进行。 阳光透过天窗玻璃洒下,为女人们昂贵的缎面裙摆织上一层淡淡的金光,烘焙蛋糕暖融融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简茜棠姗姗来迟,就站在客厅外用手机回信:我到顾家了。 师姐:好,趁着这个机会你跟周太太聊聊,你申请的项目是她老公负责的,她又是徐教授的妹妹,你可要争取给她留个好印象。 简茜棠按灭手机。 微风拂起白色纱帘,正欲掀帘,不意听到人群中一道尖酸的声音刚好在谈论自己。 “暧,宋太太,我那天路过海盛会所看见了你妹妹,小小年纪的在那种场合混,像什么样子,你还是多管管她。” 被点到的宋太太是简茜棠的姐姐,在山庄的贵妇下午茶中总是处在边缘位置,突然被点名,紧张得没反应过来,声如蚊讷地解释: “不会的,茜棠在A大学习很忙,平时根本没空出门,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对面沙发的一位太太一抬下巴,打断她:“听说你妹妹简茜棠,读高中那会儿就勾引隔壁大学的男学生跟她早恋,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时候才十几岁呢。” 居中的那位周太太颇为夸张地捂了下嘴:“天呐,竟然有这种事,那她也太……” 周太太嫁的是省厅一把手,说话含蓄点到即止,只消她起一个头,其他人立即就懂了她的意思,争着把话头接过去: “宋总怎么还同意让她住进来,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可不要让她祸害了咱们小区的名声,咱们都是正经人。” 还有人假意亲密地拉起简玥芙的手,故意提高音量取笑:“宋太太,不是我们说,人都是本性难改的,你还是看紧点。你妹妹现在跟你们住在一块儿,万一让她有机会对宋总下手呢?” “你们不要乱说,茜棠不是那样的!” 简玥芙面对这么多人左一言右一语的取笑嘲讽,急得涨红了脸:“茜棠很懂事,没住在时韫家里,她租了房子单独住在我们隔壁的。” 旁边的太太们取笑不停,七嘴八舌淹没掉她微弱的辩解,简玥芙只得鸵鸟似的低下头,假装喝饮品掩饰难堪。 谁叫她人微言轻呢,家里只是个暴发户,攀上了宋家这门高亲得以住进这个山庄里,虽然头衔是宋时韫的妻子,却常常被人明里暗里看不起。 这些简玥芙都习惯了,她毕竟是宋太太,到底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可自己妹妹茜棠那样争气的孩子,只是样貌生得美些,竟然成了这群太太嘴里不检点的女人。 简玥芙心中不是滋味,却又无法分辩,只能默默倒酒,借酒消愁。 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咚”地放到一边。 简玥芙下意识想回头,肩膀却被按住。 清亮的女声带着娇嗔般的责怪:“姐姐你要备孕的,怎么还喝酒呢?姐夫昨天才交代了不让你碰这些,回头又要怪佣人们不懂事了。” 简茜棠手肘撑着沙发,扬起脸,对着围坐了一圈的太太们礼貌展颜一笑。 刚刚还在拿简茜棠当笑料的太太们不免尴尬,纷纷移开眼。 倒是上首一直合目休息的一个老妇人睁开眼,朝着简玥芙微微偏头:“宋太太,你跟宋总结婚还没几个月吧,这么快就准备要孩子了?” 老妇人是提高了音量问的,意在让自己的儿媳顾太太听见,还故意看过去一眼,把顾太太看得脸色瞬间发青。 简玥芙没想那么多,只是娇羞地点头:“是,时韫这两年在A市的时间还算多,怕他过两年被董事长外调了,我想不如趁早把孩子要了。” 老妇人颔首,又饱含深意地看一眼顾太太。 “看看,聪明人都知道要趁早。” 山庄里人人都知道顾太太盛幻瑶跟顾少结婚两年,求子心切却迟迟不得,几乎成了心病。 平时没人敢拿这个话题触她的霉头,偏偏今天是顾老太太发的话,摆明是不满她久无所出,当众敲打她。 盛幻瑶被说中痛点,脸上挂不住地难看,握着杯子的手气得微微发抖。 多亏一位擅长左右逢源的太太干笑着打圆场:“嗐,这有什么难,只要夫妻感情好,孩子自然水到渠成,什么时候都能有。” “顾总那么喜欢幻瑶,说不定是想多享受两年二人世界呢,老太太就别担心啦。” 要知道盛幻瑶的老公顾承和从前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自从结了婚就收心再不沾花惹草,故而盛幻瑶不但日子富贵滋润,还难得十分舒心。 各家太太们对此都是艳羡不已。 但盛幻瑶似乎并没被“夫妻恩爱”的夸奖宽慰到,她面色反而明显更加不自然了,攥着手里的描金茶杯柄捏得死紧,盯着挑起这个话题的简茜棠,美眸里阴恻恻寒意。 忽而,她出声一笑,招了招手: “茜棠啊,你来得正好,去酒柜给大家拿两瓶红酒来吧,冰桶也让他们再添些。” 盛幻瑶使唤简茜棠跟使唤自己家的佣人一样理直气壮,也不是第一次了,宋家的穷亲戚想攀高枝,哪有那么容易。 贵妇们幸灾乐祸地暗笑,简茜棠却面不改色答应:“好啊。” 盛幻瑶抬着下巴冷哼,就听简茜棠轻笑道: “我才刚看到顾太太家的柜子里摆着几瓶好酒,难得太太待客这么大方,我就不客气了,替大家拿来。” 盛幻瑶这才想起来,因着顾承和最近从意大利回家,带回了几瓶罕见收藏级的名庄酒。 百万一瓶的酒,还是有价无市,那可不是随便给人喝的!要是顾承和知道她就这样挥霍在了这种场合,还不知道又要怎么不高兴。 盛幻瑶心下一急,忙起身把她喊住:“等等,你回来!” 简茜棠顿了步子,走到盛幻瑶面前。她肤白,眉眼颜色深如黛,向下看时,别有一种冷淡意味。 分明是地位卑贱者,却像在俯视她们。 盛幻瑶最看不惯她这张清高脸,持着茶杯冷瞧她半晌,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泼在了她身上。 简茜棠避之不及,一下衣裙上全是褐色茶渍。 盛幻瑶还在那厢凉凉地假笑:“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我想让你给我倒个茶,你倒好,都洒自己身上了。” 全场目睹了盛幻瑶这番明目张胆的颠倒黑白,无一人出声。 简茜棠眯起眼。 盛幻瑶翻开自己袖口给她看:“你看,我身上都沾到了,昨天D家才给我送来的衣服,你赔得起吗?” 简茜棠接收到一旁简玥芙担忧的眼神,给了她个安抚的示意,没对盛幻瑶发作,云淡风轻道: “你只有袖子这里一块脏了,我给你弄干净就好了。” 盛幻瑶打量她两眼,冷冷一笑:“成啊,那就你给我洗吧,你亲自给我洗干净,我也就不用你赔了。” 她镶着甲片的纤细手指甩下自己的外衣,扔到简茜棠身上。 “佣人洗衣房在二楼东侧,别乱跑。虽然承和今天不在家,但要是弄丢什么东西……邻里之间可就不好听了。” 不在家? 简茜棠在心里笑了下,那她刚刚进来之前,在帘子外遇到的男人是谁? 盛幻瑶是怕顾承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配合她出演夫妻情深,才干脆故意说他不在家,不让人他见人吧。 面上简茜棠还是清凌凌地垂着眉眼,答了一声“好”。 穿过帘后一段走廊来到楼梯前,水晶灯自天花板的镜面悬坠而下,旋式的雕花护栏无尽延伸。 仰头望上去,每一层的门都严严实实地关合。 简茜棠勾起一缕披散的发,下定决心地踏上反光的地砖,步步向上走。 顾太太盛幻瑶,山庄茶话会最受瞩目的名媛。 年轻漂亮出身好,言语间自家老公不离嘴,从财力颜值炫耀到夫妻恩爱,自有一群依附她的太太恭维奉承。 简茜棠见过她老公顾承和。 欧洲老钱家的幺子,继承了中华区的产业。中意混血,相貌的确出众,胜过一大票荧幕明星。 偏偏顾承和还不是寻常玩咖,懂经营懂投资,凭着一双点金胜手颇得父亲那边的意大利家族待见。 山庄里这群所谓的贵妇都喜欢拿她当玩意儿,随意取乐,还喜欢嘲弄她姐姐。 该怎么“报答”好呢? 不如……就从盛幻瑶的老公开始吧。 —— 洗衣房里,简茜棠清理干净盛幻瑶那件高定外套的袖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布料上大片的褐色茶渍。 浸这么多,这件衣服怕是废了。 她抬起脸,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身后多了个人。 那人肩胸挺阔,穿一件地中海风格的花哨衬衫,懒散地靠在门上,眉目深邃,转着手指根部的素戒,看戏似的勾起唇角看着她笑。 “刚才见你的时候还不是这个可怜相……简小姐不大机灵啊。” 简茜棠拧开水龙头,只当没听见。 她乌发雪肤,粉裙衬得整个人精致得像木偶娃娃,眼波却是疏离冷淡的。 俏丽但冷艳,正正好拿捏男人的征服欲。 顾承和看着她打湿肥皂往裙子上抹,眸子微暗,道:“去浴室洗个澡吧。” “哪里有浴室?” “我房间。” 出浴 简茜棠也不客气,谁叫是盛幻瑶泼了她一身呢。 她抬步往外走,被顾承和扯住手臂,眸子往上掀,对上男人黑荧荧的目光,似笑非笑:“走反了,这边。” 那边通向卧室,正是盛幻瑶不让她去的方向。 - 主卧室内深色窗帘严实,一只落地灯昏暗,隐约可见华丽冷沉的装修风格。 顾承和合上门,望着她微笑赔礼:“幻瑶失礼了,你的衣服我会赔给你。” 简茜棠抽出手,既不领情,更没给他一个眼神,“顾少明知道她会失礼,不也无动于衷么?” 她神色冷淡,径自在玻璃门前解开系扣,进了浴室。 那条脏污的浅粉色裙子就这么落在门外。 水声响起,顾承和勾了勾唇,捡起她的裙子,手掌摩挲。 红茶的味道遮盖了裙子上淡淡的体香,毛玻璃透出女人窈窕的身形,顾承和眼神起了簇火,掀开自己衬衫下缘,把裙子按在了腹部。 廉价的裙子质地粗糙,只有一点余温。 他拿着那裙子在下腹用力抹了一把,喉结微动,接着随手丢弃。 十几分钟后简茜棠从浴室出来,顾承和正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喝,腿搁在茶几,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到她身上。 她披着的浴袍过于宽大,明显是他平时穿的那件,长至脚踝,腰身收紧,水珠浸润淡而细的眉,姿色清艳。 就是这股又触手可摘又冷漠的劲,才让人对她浴袍下的身体生出无限窥探欲。 “我记得你叫简茜棠?简家的小姐,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关于我的传闻很多,不知道顾总听说过哪种。” 简茜棠也在打量顾承和,微长的额发搭在他颧骨,衬得他那张浓颜脸攻击性十足,但她毫不怯场: “如果我比你想象的态度主动,那是因为,我想和你谈点正事。” 顾承和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胸口:“有多正?” 简茜棠莞尔:“顾总,你知道我是简家的女儿,不难猜到我主动找你是有事相求。” 顾承和确实记得简茜棠,倒不是因为简家有多大脸面,而是因为他最近正在对简家的公司玩杠杆并购,对手方的家庭成员总要有所了解。 并购是台面上的说法,其实就是顾承和看上了简家方兴未艾的产业,乘其势弱蓄意吞并。 资金体量雄厚的玩法,离不开大鱼吃小鱼。 顾承和慢条斯理饮一口红酒,才接了一句:“那你现在坐在这,是想要我对简家高抬贵手,放过你们吗?” 他的眼睛反光如粼粼酒光,诡异又危险 良家孝女为救家献身的戏码,于他来说新鲜劲差点,但也足够挑逗男人的恶趣味。 “不。” 简茜棠扫一眼他浴巾下盖着的蛰伏,举重若轻:“我想要你买下简家。” 顾承和讶然一撩眼皮,有了点真正的兴味:“简家小姐想让对手方低价收购自个儿家的企业,这倒是有点意思。” 简茜棠不作解释,任凭他猜测,垂眸的样子冷淡如视他无物。 其实商业上谈不谈得来倒是其次,就是这冷美人的样子,看得顾承和心里痒得不行。 孤男寡女私会,是最激发劣根性的环境。 顾承和胯下其实早已有点硬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直人,婚前也是莺莺燕燕声色犬马玩过来的,多年沉睡的欲望此刻被唤醒隐隐躁动。 自从三年前结婚被盛幻瑶下药伤了身子,顾承和这些年一直欲望不振,偶尔有想法也远不如几年前寻欢作乐时来劲。 现在房间里多了个娇嫩美人,还跟他咫尺的距离,刚刚握她手臂那么一下,洁白柔滑的皮肤吹弹可破,不禁让人肖想搂在怀里又是何等曼妙。 光是这么意淫地欣赏她雪白的胸口,就引得他浑身干柴似的燥热。 胯下不安分的阳物邦邦硬,被四角裤箍着半勃,还在顶着休闲裤的布料不断试图抬头,胀得血管作痛。 顾承和低骂一声操,松了裤带,也不觉尴尬,直接当着她的面揉了把自己粗涨的阳根。 简茜棠轻轻眨眼,将一闪而过的所见看得清楚。 男人的阴茎是筒状的,粗大肿胀,从粗黑毛发里昂然竖立起来,不但尺寸傲人,还能看出是性欲很强的那类,不经撩拨就硬邦邦的。 简茜棠顿觉下半身升起隐秘又熟悉的渴望,背部依旧直挺,腰肢却暗暗发软,得费点力气坐稳了。 自从搬来山庄,见到了邻居家那些容色各异的男人们,还时不时得跟宋姐夫在家里打照面,她整夜整夜地做着春梦。 每天都在梦里描绘那些男人的阴茎形状,想象他们把肉棒插进自己小穴,她的自慰频率都多了不少。 简茜棠清楚这些男人都早有家室,自己和他们云泥之别,性妄想根本不可能受到满足。她有意想克制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性欲沉淀在她骨子里,根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简小姐,你贷不起。” 闻言,简茜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不悦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顾承和不等简茜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你——”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简茜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一手湿腻。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炙热的温度包着下体,男人手掌粗糙的磨砂感给那处带来陌生的刺激。 简茜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擦着两片滑腻的肉瓣来回搓弄、刮搔。 简茜棠被陌生的酥麻吸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滑来滑去地撩拨,这感觉同她以往自己抚慰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眼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嗯……” 花唇翕张,水液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这尤物一样的身子,他还没碰她就骚得湿透了屄,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骚浪。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简茜棠听到姐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身战栗了下,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部没忍住一个收缩。 顾承和正用大手揉着她馒头状的嫩屄,把她的反应感觉得一清二楚。 两根手指戳进花穴口,嘲讽笑她: “提起宋时韫还兴奋起来了,真上了宋时韫的床?他不是你姐夫吗,简小姐这样的,还真是骚得不多见啊……啧,来之前还剃了毛?” 掀了她的浴袍,只见那软丘周围没有一丝毛发,惟被黏乎乎的水液浸得一片润泽。 到这一步,头次经事的简茜棠也有些对未知的怕羞,她不愿乞怜,撇开脸,声调却已然软了:“我没跟宋总有过,也……不是剃的。” 顾承和明显兴味更浓,手指往里戳,不料被困住。 两瓣穴肉紧合着分不开,他的手指竟是被那紧致成一线的穴口所吸附,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寸,硬要插进去还有几分困难。 简茜棠扶着他肩膀,下体冷不丁一缩:“你,你别这么用力……” “不用力你怎么爽,都流水了。” 顾承和不听她的,捻着软嫩闭合的穴肉不客气地往两边揉开,把手指更深地直戳去。 两瓣娇嫩的花唇守不住阵,瑟缩地附在他指上颤动。 那花蕊盛放,娇怯怯流蜜的光景,艳熟又奇异生涩,顾承和也有些惊了。 “这么紧?” --- 新文,主打一个耻度拉满,人心黄黄,哈哈,np大乱炖,满足xp之作,希望大家喜欢~多投珠珠~ 指奸粉逼,舔嘬逼缝 男人单手揽住她,身上劳丹脂后调的烟熏感渗入毛孔,浓烈的荷尔蒙呛得简茜棠双腿发软,眯起的眼眸渐渐迷离。 “顾少,里面也想要……” 顾承和发笑,眼见着清丽美人被撩拨出骚情,自己的欲望也完全勃发肿胀。 “有感觉了?去那边坐着,让我验一验。” 热切的欲望让简茜棠慢慢放开了些。 诱惑顾承和正是她的目的,但她还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依言屈膝跪到沙发上,垂着眸也是显得神态很清冷的,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迷人,反差极大。 华丽的深色窗帘用挂钩支起来,光线洒落了些许在她白皙肌肤上,如镀着一层银光的玉。 顾承和看得眼热,手覆上去摸,整个血管里隐隐沸热。 “真白,简小姐怎么养的,连小逼都是白的。”他指尖从她脊柱,沿着深沟再度落到那处桃源:“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宋时韫的小姨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特意派你来勾引我的。” “唔,那顾少喜欢吗?” 顾承和笑了,拍她的臀:“小逼张开,我还没看清楚,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长指再次并入穴内,挖开拢在一起的贝肉往里探。 那里又蓄了一层粘液,像烂熟的樱桃汁,隐约有香甜的气味,羞答答地夹在粉嫩缝隙里,顾承和感叹着她的生嫩紧致,直到指尖推开紧合的媚肉,触到一层薄膜。 他动作一顿,十分不可思议,这美人这样骚浪,挑逗人色欲的举止信手拈来,粉穴还一直悄悄泌着汁,难不成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处子? 顾承和将信将疑地曲指一按,顶到了膜。 “真是第一次?” 腿心含着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穴腔扩开,瓣膜受到挤压变形的异物感传来,泛起一股胀胀的酸意,酸慰却不满足。 简茜棠腿心又热又痒,简直快湿透了,悬空的腰肢塌下去,难耐地咬了咬唇:“顾少要是不嫌纡尊降贵,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沙发上宛如油画的美人双腿分开,将那颤悠悠的雪臀翘得更高了些。 雪白光洁的阴部对着顾承和的视野,饱满花苞中间绽着一条细缝,羞答答的闭得很紧,只能看见些微的粉色,让人想剥开一探究竟。 哪有这么骚的处女,顾承和头皮都麻了! 简茜棠白皙皮肤染上粉意,眸子含春,情欲也影响到了她,她用手指按在肥厚的阴唇上,将露未露,说出口的话越来越大胆: “唔,下面这里好痒……顾少,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嘛?” 顾承和胸膛深深起伏两下,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终究没忍住,俯身抓着她的大腿往两边扒开,真就凑近来欣赏这罕见的美景。 花户光洁,逼上还真没什么毛茬的痕迹,皮肤异常细致光滑,屁股却又圆肥丰满,嫩逼更是骚水油亮的,看着跟经验丰富的外围女一样,仿佛随时可以迎接男人插入猛干。 凭顾承和的经验来看,这穴是个极品美地,只需略加调教就能伺候得男人爽上天。 顾承和感觉到裤子里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哑着声哄她:“这么多水啊,没事,一会插进去给你治一治就不痒了。”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摁住白嫩嫩的肥唇,往两侧拉开,嫣红穴眼慢慢暴露出来。 阴唇内里是干净的粉色,里面软肉红嫩,覆盖着一层透明骚香的淫液。 灼热的呼吸几乎要贴上凸起的阴蒂,湿哒哒的唇肉因而一缩,从他手指逃开,欲盖弥彰地合上。 简茜棠下腹绵绵乏力地发软,油然而生更强烈的渴望,她缩了缩肩膀,两只奶子紧紧压在沙发上,乳尖和沙发昂贵的皮质摩擦得渐渐生热。 顾承和凑在她下体仔细观察一番,闻着那香气实在诱人,心痒难耐,干脆把舌头伸出来,对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往上重重一扫。 粗糙的舌掠过包在白阜中的粉馅,直到阴蒂为止。 “啊……好麻……” 颗粒感刮过花穴口,密密实实裹住俏立出来的蒂头,蒂头遍布的丰富神经感官让简茜棠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简茜棠虽然私底下性子淫荡,却还没有实操过,被男人舔穴更是头一遭,爽得人都晕乎了。 意识到在弄自己私处的是男人的舌头,身份尊贵的男人不仅扒着她的腿看逼,还不用她邀请就主动舔了她,心理刺激比生理快感还胜一筹。 她两手抓着沙发扶手,溢出妩媚的呻吟。 “呜嗯……顾少,啊,弄到了,好喜欢……” 男人用舌头在她穴口滑来滑去,偶尔也挤开花唇浅浅扫过唇肉,光顾一下乖巧的阴蒂,却不真正插进去,只是品尝着她私处奶油般入口可化的肌肤。 这稀少的快意不能满足简茜棠骚痒的花穴,反而把她撩拨得更加欲求不满,撅起腿根试图把穴口喂到他嘴里。 “里面也要……” “里面怎么了?” “痒……好想要……” “呵,这么骚。”顾承和灰色的瞳孔放出微光,继续把呼吸喷在她穴口,挠得她像发情的母猫不停蹬腿: “简小姐,我让你舒服了,我有什么好处?” 从前都是别的女人想尽办法跪在顾承和腿间伺候他,这还是第一次,他鬼迷心窍尝了女人逼的味道。 没有想象的难吃,水味挺纯,香。 而且肉阜极软,只是舔一下都这么紧致弹嫩,这要肏进去,得被吸成什么样啊。 顾承和倒是不介意用舌头再尝尝她淫穴里面的味道,只是破例给小骚屄口都口了,顺便从这美人身上多捞些好处。 “唔……待会,顾少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简茜棠回头看了他一眼,绯红小脸春色无边,眸中凝着一汪水雾,琉璃皮相化作媚骨,清纯仙子落入淫窟,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 从一款典型渣男开始,上手难度低 不顾哭求坚持插进去(破处) 顾承和不可自抑地心旌摇荡,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度含住那个嫩洞。 宽厚的舌头细致缓慢舔了一遍敏感的花阜,惹得肉丘里面骚痒不堪,花唇都自发地一张一合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顶进唇缝里面。 这一进就非同凡响,粗粝的舌头如一柄小刀,狠狠戳开穴肉的阻力,绕着里面一块块的褶皱顶戳横扫。 敏感点被有力顶弄,简茜棠花穴骤缩了一下,夹得舌头差点无法动弹。 “嗯啊……” 与此同时红嫩的花蒂被修长手指捻在指节间按压,配合着穴里敏感的戳弄,爽得她一段柳腰酥软了又僵直,僵了又发软。 花唇中间逐渐溢出透明的蜜液。 “好奇怪……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唔嗯嗯……” 顾承和把舌头深送了一下,前端适度压迫着穴内的瓣膜,顶了顶。 简茜棠弓着腰,雪团似的臀瓣突然耸起,难以言说的舒爽和酸麻从花穴延展到全身,她仰着头,一道水液从花穴中飙出。 大部分正中了顾承和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庞,水珠飞溅,活像尿他一脸。 少部分溅湿她乌黑的发,黏在背脊和臀尖,同雪白莹润的皮肤强烈反差。少女四肢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喘息,两条腿战战兢兢绞起来,遮掩去花穴湿润粉嫩的风光。 欲火燎到顾承和大脑,眼睛鼻子都是干燥的火气。 他直直看着那处会潮吹的嫩穴,利索地解了西裤,握着早已蓄势待发的紫红阴茎凑到她的阴户前,蘑菇头大的龟头挤到湿透的花瓣间。 简茜棠双目迷离地眯着,翕动的花瓣迫不及待要含住什么。 软嫩触感蹭过龟头,顾承和只觉眼前冒火星,忍不住顶着穴口,用龟头上下蹭动阴唇。 没想到穴口太滑,这一用力竟直接肏了进去! 刚一进去,龟头就被紧窄小口密不透风地咬紧。 “这屄好紧。” 顾承和被裹挟得险些昏了头,耸着胯,在她背后深深喘气。 觉察到身下少女在颤抖,顾承和摸着她细嫩的肌肤,想回笼理智,却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压住她的腰继续,不断挺身把肉棒一节一节塞进去: “好紧,操,太爽了……” 简茜棠只觉骚屄被自外而内地劈开,长硕的棍状物势如破竹,寸寸推开内壁滑腻的软肉,猛然刺向深处。 她受不了地哭吟:“啊……不行,好胀,啊,不要……不啊啊啊!” “忍住。” 顾承和额头青筋暴突,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 花苞般的阴户被蛮横地向两边插开,那条细窄的肉缝强行拓成可以容纳男根的宽度,简茜棠咬着唇求饶。 “不……好疼……不行嗯啊……” 幽径扩张撑得很疼,但长期的空虚渴望让简茜棠第一次吃到货真价实的肉棒时敏感得出奇,窄小嫩屄被粗大插入带来的,是难以想象的洪水般的快感。 穴内软腻多汁的媚肉急切衔住龟头,一抽一抽地,箍住了推进的肉棒。柔软的内壁吸咬得紧紧的,说不出是抗拒被侵犯、还是迫不及待的欢迎。 瓣膜被捅破的瞬间,简茜棠被花穴麻木酸软,两腿狠狠地哆嗦起来,竟直接高潮了一次。 “啊啊……疼,好疼……我不要了……” 破膜的疼痛伴随着刺激的高潮,简茜棠几乎分不清两种感知,哭得梨花带雨,嫩穴阵阵紧缩,淫液冲刷而下。 连带顾承和被她花穴咬得眼前白光一闪,浑身肌肉紧绷成铁死守精关,才没直接泄出来。 他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嫩逼跟被肏烂了一样,撑得发白,阴蒂都被扯开,淫水里混合着淡淡的血丝流出。 可骚穴里面没有,里面是极致湿软的蜜地,他从没体会过的销魂紧致,淫液如涌,软肉小嘴似的啜咬着他的肉根。 不是没碰过女人,但还是第一次操到这么骚的,被破处都能潮吹成这样。 忍过了那阵极致舒爽的泄意,顾承和压下怜惜之意,冷着脸把她固定在扶手边,“疼?疼你是这个反应?我看你是发骚得厉害。” 他直起腰就是一撞,又让她把自己没完全进去的阳物吞入半截。 嫩洞撑得快裂开,撕裂的钝痛袭来,简茜棠生生承受着凶悍的进入,睫毛沾上湿意:“太大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啊!” 顾承和非但不听她的,更加大力地长驱直入,贯入桃源,这妖精的身子能要人命,才进去就不想出来了,他心中直庆幸自己刚刚没拒绝。 此刻他入她的穴,入得神魂都要爽上天,手指用力扣着她的纤纤细腰,一面冷着脸吓唬她,把自己怼进去。 “诚意呢?简小姐,你现在不要了,我可就不跟你合作了。” 肉棒一点点完全侵入,简茜棠双目含泪,再不敢出声拒绝了,高高撅着屁股,感受他的强势进入。 小屄还强烈地撑疼着,一节一节地把他吞下去,她吃得很困难,却也切切实实尝到了潮吹的妙处,舒爽得两片阴唇翕扇不停,媚肉密密实实地含着肉棒。 简茜棠意乱情迷地趴着,真正的性爱和自慰完全不一样。 谁能想到第一次见面,盛幻瑶的老公就用鸡巴开发了她的屄穴,就算她说着不要都坚持插进去。 但这是因为顾承和生性多疑,不肯轻信别人的缘故,她想得到顾承和的帮助,又拿不出别的东西,就只有牺牲自己的身体了…… 用性器紧密结合一下,才能缔结牢固的合作关系。 所以插进去之后,应该就足够了吧。 又疼又爽的高潮,让简茜棠原本清甜的声线都带了几分媚意,白花花的屁股贴在顾承和的下腹,满是汗水,滑腻腻地打颤。 “嗯啊,太、太多了,不能再做了。” 她缩着屁股蹭过他的腹肌,不知是真的想让他出去、还是诱惑他继续:“顾少,你跟幻瑶姐嗯……感情好,你现在出去,呃啊,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偷情泻火,猛肏馒头批 顾承和哪里会放,非但脸色没缓和,还掐着她的腰就开始狠凿:“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还爬床勾引我?你是不是欠鸡巴干的骚货?” 大肉棒终于劈开生涩的穴壁完全顶进来,简茜棠花芯接连被凿击,酸软得吐露大股蜜水:“呜嗯,啊,啊……不是的……” “不是?不是还穿我的浴袍?还勾我看你的逼?” 简茜棠被撞倒在沙发上,白嫩嫩的花苞淫靡至极地含吞着狰狞的肉棒,无力地低低抽泣:“呜呜,茜棠没办法……除了身体,茜棠又没有别的东西。”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简茜棠理智荡然无存,背德的禁忌只会让她一边嘴上拒绝一边抬起小穴承受肉棒的进出,奶子趴在沙发上摩擦得红通通的,撅高屁股的姿态妖娆又有些可怜。 “骚屄,第一次就浪成这样,天生给人干的!还敢说不要?” 大约性能力强的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淫虐的狠性,顾承和已经完全被这销魂的胜地折服,骑在她身上畅快得不行。 一开始的隐怒不悦被忘之脑后,抓着娇柔的腰身往身下送,配合肉棒噗嗤噗嗤抽插,数百下就蹂躏得花唇红肿充血,大股淫水被捣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鲜红。 尾椎被快感包裹,顾承和换了姿势把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压着两条嫩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腾出手抓上她已经被沙发皮磨红的白奶子。 胸型饱满挺立,乳团又嫩又软,顾承和从没上过这么尤物的女人,本来就被湿嫩的屄穴含着肉棒不停地紧咬,直面酥胸晃荡、无毛馒头逼的正面美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 他埋头就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下身也挺动更蛮力,誓要碾得嫩肉服服帖帖。 简茜棠尚不知男女性爱会如此淫乱,自己的私密处被肉棍捅到了尽头,布满爽点的穴肉一抽一抽:“啊……太硬了……不要那么用力,下面磨得好疼……” 当然硬了,顾承和都有好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了。天知道这几年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盛幻瑶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趣,夫妻生活没一次不是草草了事,他几乎都对正常的性爱不抱希望了。 壮硕的阳具长期欲求不满,滞留难泄的欲火越积越多,不但沉甸甸的阴囊鼓胀得非同小可,连鸡巴都硬如炙烤滚烫的铁,渴望着嫩穴好好含含,用源源不断的骚水替他把火气泄出来。 “肏高潮就不疼了,保证你爽。” 和她交合的滋味宛如打通七窍,飘飘欲仙,淤堵几年的性欲突然疏通,欲潮简直如山洪决堤,本能驱使顾承和埋在这个骚洞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太爽了。 娇嫩的花苞干得合都合不拢,简茜棠被顾承和从大窗边按着肏到柜子边、再勒令她夹着鸡巴迈到主卧的大床上,所到之处一地都是骚甜味的水渍。 “不要……不行了,啊啊又、又到了……” 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大片床单,顾承和一巴掌扇在她震颤的臀瓣上。 “我老婆就在楼下,你在她床上喷这么多水,真是欠干。” 清冷的美人已经被完全激发出骨子里的骚性,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冲撞,闻着床铺干净好闻的熏香,想到他的太太就在楼下,两条腿弯起来勾住他,穴内嫩肉围着肉棒夹得更加用力。 “嗯……呜嗯,幻瑶、幻瑶姐姐她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不知说的是忙不过来顾家女主人的事务,还是无暇顾及为顾承和宣泄性欲。 “呜嗯……嗯,就让茜棠来吧。啊啊幻瑶姐,顾总把茜棠的小逼要插裂了,啊,茜棠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唔,让你老公轻一点……”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大肉棒这样毫不留情地爆插许久,她受不住地哭嚷着花芯酸疼,顾承和便抱着她细嫩的腰,龟头翘起来改换角度,顶上内壁鼓包的敏感点。 刹那间,仿佛被水枪打中脊骨,水流漫流呲开,简茜棠眼前发黑,腕骨撑在床头突突地抖,整个人四肢抽搐,花穴裹着肉棒狂泻阴精。 --- 喜欢记得点收藏~求珍珠么么^3^ 嘴上不要,勾引内射(帮幻瑶姐给顾少生个孩 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茜棠被压在kin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麦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茜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棠棠治一治骚屄,棠棠,棠棠也会回报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茜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棠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茜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茜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茜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茜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茜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茜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 喜欢的话记得点收藏,新文非常需要大家的珠珠 属于顾太太的精液被小三榨出来了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茜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茜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茜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茜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破皮的痛觉。 美人累得闭着眼,容颜蒙着一层汗,蹙起的乌眉郁黑而清淡。 “顾少,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同意了吧?” “当然。” 顾承和答应得爽快,可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简茜棠无法起身,指头扶住他的臂膀,娇弱地无声催促: “我要走了。” “嗯。” “衣服你得赔给我。” 顾承和看了一眼交合处,嗓子喑哑了一个度:“你在这再待会,晚点就送来了。” 那幼嫩的花唇夹他的时间太久,皮都绷拉成了半透明,翻出来的艳红黏膜夹杂着白液,性器交合的状态堪称淫靡至极。 简茜棠躺着没看见,顾承和锐利的眼瞳却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甚至,他又看硬了。 简茜棠只觉高潮的的余韵未褪去,花唇间夹含的巨物又在膨胀,撑开窄小泥泞的甬道。 “怎么又变大了……够了,你别来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要帮你治骚病吗?简小姐这么骚,一次怎么够。” 顾承和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眯起来,揉捏她一侧白软的乳房,低头吮吸砸吧: “你聪明点,把老子伺候爽了,要什么都给你,嗯?” 顾承和连哄带强迫,握着圆润的乳房,一口一口品尝她的蓓蕾,飘飘然地想着,肏这妖女的滋味可比跟盛幻瑶备孕爽多了。 有什么比意外导致雄风不振的男人再次体会到完美的高潮,更能刺激欲望呢? 这样完美的性爱体验顾承和哪怕在从前也是没有过的,他甚至有预感,这感觉或许只会在简茜棠身上有。 可想而知,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沉沉顶在嫩穴里的阴茎很快胀回原长度,龟头的也重新肏向深处。 简茜棠却朝顾承和摇头:“真的不要了,我们这样一次就够了呀,顾少你有太太的……” 她挺起腰夹紧双腿,手肘推着他舔舐奶球的头颅,似乎努力想要拒绝他的侵入。 可挺立的奶头已经被他含住,粗硕的肉棒也还插在她体内,导致她推拒的动作完全像是主动送上两处私密之地任由他磨弄。 顾承和只一下就完全被夹硬了,肉棒结结实实地堵着湿滑蜜穴。 久违的欲望来得如此澎湃,以至于雄性交配的本能主宰了顾承和的理智,燥热感不断作祟,一时之间,他眼里只看得见身下哪哪都堪称极品的身体。 “你真美……放松点,宝贝儿听话,腿打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能来了……啊,不要……停下!” 简茜棠依旧推他,指尖试图掐他,却因为抓不住坚硬的肌肉而划下来。 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顾承和正控制不住地往里挺身,湿哒哒流精的蜜穴更是因为所含之物过于巨大,穴口紧咬,几乎跟他锁在了一起。 两人俱是一惊:“!!!” 盛幻瑶停在门外,笃笃笃叩门。 “承和,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清水友情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浴室偷情,在原配面前被强制肏尿灌精 简茜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茜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 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茜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茜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勃发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茜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茜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茜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要了…… 顾承和对上简茜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茜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茜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尿给我看。” 盛幻瑶就在门外,简茜棠哪里敢这么放肆,万一被抓包…… 她吓得连连摇头,顾承和却因为她的拒绝沉下脸,把她屁股一抬。 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抽身退出到一半,长肉棒恶意地碾压过紧邻尿道的内壁,直抵深处。 “骚货,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帮你尿,让你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尿。” “不呜呜呜……” 顾承和丝毫不觉得妻子在门外,自己强迫一个少女和自己行房有什么不对,甚至满心满眼想看另一个女人更妖媚的模样。 他抓揉着少女雪白颠颤的大屁股,对准幽穴狂肏,强插进颤抖的花芯,对着紧挨着尿道的那块敏感的嫩肉反复磋磨,享受嫩穴止不住的次次紧裹,按摩阴茎上的筋络。 不知浴室内发生的事情多么淫乱,盛幻瑶一心牵挂着楼下的茶话会,面对一门之隔的情况不疑有他:“老公,晚饭你不用下楼,我让人给你端上来可以吗?都是清淡的菜色。” 盛幻瑶最怕顾承和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顾承和同样懒得见那些聒噪的太太团,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和盛幻瑶多说什么了,简茜棠两条腿抖着发软,指甲掐进他手臂。 她既憋着声音不敢叫出声、也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收紧的穴受到肉棒刻意针对尿点的攻击,紧张到了极致。 嫩肉忽而盖在肉棒的沟棱上扫动,忽而又一下咬紧,勾缠得不分彼此。 “知道了。” 这三个字是顾承和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不怜惜又一次高潮前穴肉的柔柔吮吸,简茜棠趴在他耳边的低泣求饶的一声声“不要、不行”…… 顾承和缓缓抽出,又强硬地大力一挺。 简茜棠忍耐和泄意拉扯着神经瞬间崩断,立时就到了极限。 汹涌的快感和爱液一起喷薄而出,淹没掉所有理智,她脑中一片嗡鸣空白,如同刹那遭洪水袭卷,整个身体都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之中。 “啊……” 顾承和先她一步用唇齿替她堵住了呻吟的喘声。 自然,她身下可怜的尿道口也没能憋住,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撒入马桶中。 “哗哗——” 已经转身离去的盛幻瑶听到身后这股非同寻常的水声,回眸只看见浴室门下的隐约光影,微红了脸。 老公的下面还是很大的……都说性和爱是一体两面的,如果能调养好了,他们夫妻生活会更和谐吧。 --- 求珠珠! 一个可以看清水文的友情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领带堵住精液回到宋家,醉酒勾搭姐夫 简茜棠简直不能回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盛幻瑶一走,顾承和本着一次做够本才算占到便宜的奸商精神,把她做晕过去又弄醒来,折腾到晚饭点才同意放她下楼。 欲望得到满足,顾承和充分证明自己在其他地方也是个禽兽,居然以怀疑她是被竞争对手派来的为由要检查她手机! “万一你存了什么不该存的东西,将来想威胁我呢?”他倒是煞有介事,说得振振有词。 简茜棠知道顾承和在商场上的名声素来是多疑难伺候,喜怒无常,他会一反常态以身涉险跟自己和奸已经是意料之外。 把手机递过去,简茜棠坐着喘气,香汗黏着发丝贴在她颊边,凉薄讥诮:“我要真想威胁你,就该过两个月来找你讹笔大的。” 看手势顾承和只是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把手机还了回来,立在她面前瞧着她轻笑: “行啊,你月事什么时候?” “月底。” “平时痛经吗?” “不痛。”简茜棠抬眼,“问这个干什么?” “不痛是易孕体质。”顾承和噙着一抹禽兽专属的笑意:“没人用这个威胁过我,你可以试试。” 简茜棠闻言下面一紧,她穴里还真的满满当当含着他射进来的东西,统共三次精液,量多得难以想象,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顾承和涮她呢,人精似的二世祖,看他婚前怎么风流都没搞出过私生子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随意给他生孩子。 何况简茜棠对生孩子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上来偷偷送衣服的佣人忘了给简茜棠带贴身的内衣裤,她跟顾承和抱怨,他转身从衣柜给她拿了条细领带塞着穴口。 领带迭成规规整整的一块,塞进穴口给她堵着,里面的精液根本溢不出来。 整个晚上,简茜棠不得不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中空状态。 从顾家出来,上了回家的车,简玥芙拍着简茜棠的背,拿纸杯温水给她止吐: “那些太太们也太刁难人了,说我不能喝就都点名要你喝,你一个人怎么喝得过来……” 简玥芙心疼地替妹妹鸣不平,招呼佣人把简茜棠搀扶进屋: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这样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到我家暂时先住一晚上吧,我让佣人收拾房间。” 简茜棠实在害怕住在宋家,至于为什么害怕,总不能说自己那方面的想法很淫乱吧。 她赶紧直起腰摆手制止:“不用,我待会吐脏你家了,你把我扔回家就行。” 简玥芙一脸不赞同:“你醉成这样,还是先到我家醒醒酒,万一自己在家里磕碰晕倒怎么是好。” 推拒不过,简茜棠最后还是躺在了宋家的客厅里,烂泥似的瘫在沙发上,毛巾掩面,等着简玥芙给她张罗煮解酒汤。 忽然庭院里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茜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 要先偷吃一口姐夫啦。有的男主会在多个篇章出现,故事线慢慢串联。 友情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妻子”环上他的脖子 简茜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迭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散发出骚痒。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茜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茜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茜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茜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茜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茜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茜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茜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茜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茜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掩盖下,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很好闻。” --- 投珠珠的都是好小宝,么么 @冬眠枕头曹贼版 龟头插在穴口,深深地坐下去 简茜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紧张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妻子玥芙是端庄的闺秀,他们夫妻平日里相敬如宾,哪怕是夫妻生活,也很少有这样亲昵温存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清柔水红,似菱角甘甜。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宋时韫深吸口气,含住她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女人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迷醉地不愿意去细想,出现在他家客厅的,除了他的太太还会有谁呢? 他皮带下方西裤支起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帮他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宋时韫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茜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她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不,她连性幻想都很少敢想宋时韫。 这可是她的姐夫,她在山庄里遇到过最优雅最绅士的男人,如果能让他失控起来,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简茜棠从没想象过,宋时韫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举动…… 姐妹两个身高差不多,宋时韫一开始就认错了,但二人身材比例却有明显不同。 简茜棠从青春期起就被人背地里说道了许久狐狸精,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又纤细,前凸后翘的身材连老手的顾承和看了都要骂一句尤物。 很多人以为宋时韫这样对女色不感兴趣的男人,娶妻娶贤,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子,实则不然。 越是保守老派的男人,反而越容易被艳俗的身材吸引眼球,只是他们更善于克制欲望,俗称闷骚。 简茜棠腿心酥烂地发热,一直在并腿暗自夹磨,体液外涌,那根领带塞不住穴口了,她伸手到身下拔出来,露出没合拢的红艳花穴,去对上他胯下高昂的肉棒。 外阴湿哒哒得像被水泡过,宋时韫一时没反应过来,龟头竟已被她用阴穴蹭过去,阴唇一收一缩把他含住。 宋时韫喉间一声低喘:“会不会太快了……” 姐夫的巨根比臆想中更粗壮,简茜棠吃不下,肉缝撑开发白,当即就疼出了涔涔的汗,可生怕他反应过来推开,她两腿收紧,裙子遮掩着结合处就深深地坐下去。 “嗯啊……”没忍住出了声,好在宋时韫完全没注意到,他同样一头的汗,被突然包裹住肉根的紧致狭窄逼得五官都狰狞了一瞬,只想狠狠挺身,肏得骚屄不能用这种夹断的力道裹他。 他也正是这样做的,鼻息粗重隐忍,搂着少女的腰低头挺胯猛干,肉棒寸寸劈开肉唇,开拓出可以进出的通道。 --- 昨天只有几颗珠珠,动动小手投珠珠,作者写文更有热情(*^▽^*) 姐夫的鸡巴插在她逼里,肏错人还被夹射了 虽然紧窄的嫩处勒得肉棒微微作痛,宋时韫也没拔出去。 实在是爽得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的阴穴今天格外的紧、也格外的湿,里面又热又软地挤压吸住自己,诱惑着他一次次挺身,快把他裹夹上云端。 宋时韫并不重女色,平时和妻子的房事都以和谐为主,只会偶尔纾解,因此他也十分不理解对性上瘾的男人,觉得这种事只是可有可无罢了。 但现在他被夹得呼吸都屏住了,才终于知道,对性不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他从没体验过真正快乐的性爱! 宋时韫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爽,也已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湿软的骚穴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茜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 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的鸡巴插在她逼里操她了……他们不可以这样的,姐夫是姐姐的,怎么能肏到妹妹的逼里呢? 啊,可是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茜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按着她的胯让她腿根相贴地坐到底。 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茜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茜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今天太棒了,我爱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茜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 推推写剧情流纯爱小甜饼的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发现乱伦了,慌乱抽离却拔不出来 宋时韫和简茜棠都蓦然惊醒。 简茜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至少两人不是迭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茜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又有沙发阻挡,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茜棠的声音反而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茜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简玥芙不忘叮嘱自己的丈夫: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别让她醉晕了。” 说完她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茜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宋时韫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晴天霹雳。 “姐夫……我……” 简茜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体会和肉棒的摩擦持续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茜棠腿软得彻底,忍着呻吟撅起腰肢,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古铜色的手掌掐住掰着白棉花般的软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迭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茜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肉棒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肉壁嫩肉,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肉棒并不属于她。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厌恶,简茜棠却被磨得穴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简茜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肉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茜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姐姐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简茜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姐姐的婚姻。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茜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茜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茜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茜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 推推写剧情流纯爱小甜饼的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谢谢猪猪嘿嘿!!真的很需要珠珠!! 山庄篇一开始是当纯肉设计的,剧情后面会再讲,把感情线连一连。 子宫里姐夫的精液排不干净,和姐夫较劲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茜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简茜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简茜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姐姐……”简茜棠望着简玥芙,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对姐姐的愧疚反扑刺痛着简茜棠的情绪,她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悔恨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忍着哽咽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简玥芙目送简茜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迭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夜半时分,简茜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看清楚对方是谁,简茜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姐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只是去洗澡。”简茜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却挡着她不放,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简茜棠停下酸痛的腿站在他面前,素白的脸抬起,冷然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宋时韫眼神一滞。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简茜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说着自己的感受,简茜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侵犯,不得已在身上留下的印记。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简茜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我不知廉耻吧,你放心,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简茜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膝盖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美人身上松垮的浴袍散了开,两团布满抓痕的雪乳弹跳而出,曲起的双腿正对着宋时韫,那红肿的两瓣阴唇就暴露在视线里。 每一处,都提醒着他,他几个小时前是怎么抓着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阴穴里操干不停的。 宋时韫眸色沉下,衣服下的肌肉不由得僵硬。 简茜棠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身子下意识地微微蜷起发抖:“姐夫,你不解气的话,打我两下出气吧。” 可宋时韫盯着的,却是她腿心的馒头状的肉丘。 她腿一动,就有排不尽的白液从阴唇流出。 只是为了弄出精液,蹂躏阴蒂教训她 简茜棠杜绝不了自己的欲念,至少希望能斩断不该有的想法。 姐夫讨厌她,也没什么不好。 迟迟没等到姐夫的巴掌,简茜棠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处,顿时惊慌地捂住张开的花穴口。 “姐夫,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时韫闭了闭眼:“……真的洗不干净?” “嗯……”那处敏感脆弱得经受不起手指的抠挖,简茜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东西自己流出来,但花穴又含得深又闭合得好,哪怕穴口翻出来,也没能流出来太多。 “流不干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我没有想到姐夫会射进来的。” 简茜棠说得低落,却是欲盖弥彰地合拢膝盖,被宋时韫制止。 他伸出手碰到肿嫩的花唇,简茜棠一缩,反被他两指抵开逼缝,重重插入。 “我帮你弄干净。” 和他那根搅弄骚穴的手指一样冰冷的,是宋时韫冷着脸说出的话,仿佛是提醒她也提醒自己,这个举动只是为了排尽他误射入她体内的浓精,绝没有别的意思。 简茜棠抓在他肩头上,下体已经违背心意地含住了姐夫的手指,而且内壁咬紧一下收缩,挤出一缕淫水。 她薄弱的意志顷刻丧失了思考能力。 不会肏穴,也没有高潮,除了姐夫的手指和她的骚穴,他们不会有别的地方接触的,那就不算她勾引姐夫出轨…… 简茜棠微微偏过头,轻声答应:“那就拜托姐夫了……” 然而宋时韫就是要以高潮的方式帮简茜棠喷出残余的精液,所以他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深入她的小穴,戳弄抠挖起里面细密的褶皱。 清楚地感受到内壁遭到指奸,指甲灵活扣弄、指头按摩内壁的感觉,简茜棠顿时就呼吸加重了,攥着自己的睡袍,勉力维持神态的镇定,把呻吟也收在喉口。 “嗯……” 光是在穴内抽送手指,已经让简茜棠浑身发热,穴内忍不住微微拢夹,宋时韫还将肥嫩的阴唇剥开,拇指按压上她的阴蒂,重重地用粗粝的指腹磨。 简茜棠娇哼着,喘声自然流露:“啊……姐夫……姐夫……” 夜色黑暗,就在主卧门前不远处,宋时韫把手放在自己小姨子的嫩逼上,揉她的阴蒂、插她的穴,插出一阵隐秘的咕叽声,揉得她性欲难耐,流着蜜水妩媚地叫着姐夫。 这样近距离,借助微弱的灯光,宋时韫看到简茜棠起伏的丰乳,饱满浑圆,红梅傲立,他深深喘息起来,口干舌燥不已,用另一只手封住少女的嘴巴避免她乱喊,俯身吻上一只大奶子。 “唔唔……”简茜棠睁大眼睛,只看见宋时韫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 宋时韫不带停顿地吮住乳头,乳晕一起包起来舔。 好香好软,舔起来带着女人独有的骚香味,这骚货长得就不安分,妄想勾引姐夫,他今天就该好好教训她—— 揉穴扇逼打到潮吹“你就这么贱?我是你姐夫 黑暗的光线和少女的示弱也迷惑了宋时韫的理智,他喉结发紧,身下的阴茎越发高高支起,已经是又完全起了性欲的样子了。 然而他那处现在是断断没有理由去纾解的,抠女人的穴是为了善后,纾解自己就是纯粹沉溺欲望的行为了,怎能一错再错? 宋时韫便只能加倍用力地抠挖骚穴、舔吃奶子,告诉自己这只是在善后。 这一番揉吃却也同时隐秘地发泄了他的欲火,更把简茜棠送上云端。 简茜棠早已忘了自己刚刚的决定,在宋时韫的手掌捂嘴下含糊地呻吟:“啊……姐夫插得小逼好爽,唔,那里好麻,要高潮了……” 宋时韫烧心欲火不得发泄,还要听这女人不知廉耻的浪叫,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扇在她穴口,口不择言骂道:“放松,贱逼,你就这么贱,我是你姐夫!” “呜呜啊啊姐夫,我是姐夫的贱逼……随便姐夫怎么对待我……” 就在属于男女主人的主卧门前,简茜棠裸着身仰起头,从头皮紧绷到脚趾,整个人都被宋时韫的巴掌打爽了。 刚刚还扭捏欲盖弥彰的双腿打得更开,面对宋时韫暴露出肥嘟嘟的花户。 两瓣阴唇被插得合不拢了,逼缝裹夹着白色的精液,阴蒂也被捏按得肿大。 没有男人会看到她这副样子还不疯狂,就有家室的姐夫也不例外。 宋时韫眯起眼,狠劲上来,手掌一下接一下地往她逼上扇去,骨节分明的大掌像皮鞭一样又硬又狠,时而扇到花户,时而又打上翘立的阴蒂,啪啪啪的动静响亮。 有时甚至会掰开阴唇,让骚红的阴蒂和黏稠的穴口一起被打中,抽打得十分用力,一副不给她留活路的架势。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挨这样一顿毒打,简茜棠脸色通红,汗水与泪水交织而下,哑声哭叫着,魂都要飞了。 “啊……啊……好痛……呜呜贱逼就应该被打,打了棠棠姐夫就不生气了,棠棠愿意被姐夫打……” 私处被掌掴,简茜棠本该感觉羞耻和疼痛,她咬着唇低声抽泣,两道乌墨的眉毛皱起来,娇艳的脸蛋完全失去表情控制,无助地扑闪长睫流着泪,却更有一股激爽在这虐待般的刺激中迸发出来,宛若电流窜过四肢,让人又痛又爽。 宋时韫望着那张翕合流水的骚逼,情不自禁再次回忆起她嫩得惊人的媚穴紧箍、挤压自己肉棒的情形,下腹骤然一热。 想肏进去,再品味一次,释放胀痛的阴茎…… ……不!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宋时韫猛然惊醒。 妻子还在房间熟睡,他决不能再越轨了! “闭嘴。” 宋时韫凝住呼吸努力摒除邪念,见简茜棠已经动情异常,两个手指并起来,掐了下她的阴蒂。 简茜棠被电击中似的抽搐着腰肢,两腿蹬直,小逼不堪刺激,就这样喷出了一道带着精液的淫水,全喷到了宋时韫的身上—— 校园篇(1V2) 时值假期,简茜棠收到课题组雨琳师姐的邀请,要她和学长学姐们一起前往郊外,参加与隔壁课题组共同组织的野营活动。 带队的一组学长陈其亮按照人数包了两辆商务车,临出发时才得知二组的简茜棠不住在学校。 陈其亮刚在群里问了声,立时就有个姑娘跳出来表达不满: “她是麻烦精一个,还没出发就搞特殊,以前都是我们自己人出去玩,就不知道把她叫来干嘛。” “别这么说,多大的事。茜棠刚来,带她和我们熟悉熟悉嘛。” 陈其亮打着圆场,其实是藏了自己的考虑的。 简茜棠文静淡然,更有一张让人见之忘俗的脸,陈其亮见第一面就早早有了想法。 无奈简茜棠所在的组虽然就在他同一层楼不远处,但她为人太过客套疏离,平时独来独往,陈其亮无论是试图和她发出约会邀请、午后给她送咖啡甜品,还是想跟她聊聊了解下她的喜好,简茜棠一概不领情,连微信都不加一个。 陈其亮难得有机会接触到简茜棠,好不容易这回有个机会以公开名义邀请她来参加集体活动,不想因为群里几句吵嘴就放弃,想了个办法:“野营的地方不好打车,要不我绕个路接茜棠吧。” 还是那个反对的姑娘消息又跳了出来,态度仍然很呛:“学长你是领队,你不在怎么行?有的人不方便就别来了呗,她是非去不可吗?” 十几号人的群,其他人都不做声。陈其亮纳了闷,不明白为何独独自己组里的姑娘言语这么犯冲,难不成还能是那个冰山美人得罪了她? 其中原委陈其亮想不明白,简茜棠是知道的。 她刚换了要出门的衣服,拿起手机看到消息,一下就认了出来,那个恶意满满针对自己的女生是简依桃。 简家的亲戚里这一辈共有两个姑娘跟简茜棠年龄相仿,简依桃算是她远房的堂姐,刚好和她同龄,两人还在一个学校读书,有些是非实在是难以避免。 简茜棠作为私生女,母亲被简家赶出门的事情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叁年前才被勉强同意进了简家的族谱,到现在还和简家人隔阂不浅。简家人把她和母亲看成眼中钉,什么侮辱人的话都说得出来。 只要一想起这家人对自己和母亲做的恶心事,简茜棠出游的兴致全无。 不打算去自讨没趣,她正要敲字推了这个邀请。 不料相熟的雨琳师姐反应更先,一把快人快语的语音丢到群里: “不就是没人接茜棠吗?这有什么难,有个现成的人就住茜棠家附近,让他顺路就接了呗。” 陈其亮:“谁?” 雨琳师姐:“计煊啊,他不是还没出发吗?” 说着,雨琳师姐直接艾特了一下计煊。 简依桃看到,不知怎么就恼了,用语音在群里阴阳怪气地回复:“计学长早就跟柳学姐说过了,这次不来,你们就别烦他了。” 语气之不屑,就差把“简茜棠想巴结计学长还不照照镜子”直接明说出来了。 简茜棠都有点无语。 她自然是知道计煊的,或者说在Z大,想没听说过计煊都难。 学校里风尖的人物,江南富商独子,从入学起就备受关注。成绩佼佼,当过学生会长,拿过商赛大奖,还没毕业就手握两篇顶会论文,方方面面都可谓处理得如鱼得水。 这样的人,出于良好的家教,待人固然是礼貌温和的,但和普通人也会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绝不做无效社交。 简茜棠虽然和计煊读的同一个专业,但年级、所在的课题组都不同,不过是两个组间合作密切,学生交流得频繁,简茜棠因此才见过他几次罢了。 计煊估计都不记得她,他又不是什么热心的人,怎么会送自己? 简茜棠根本不想去,把光标挪到刚刚打好的婉拒的话前面,要再加一句“不用了”。 却是这个时候,屏幕上又跳出了条新消息。 计煊:可以。 --- 写小甜饼的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进入校园篇啦,本篇2个男主:计煊、钱炎翎。 引诱有女友的男神学长 谁也没料到,半个小时后,简茜棠真的就坐上了计煊的座驾。 两侧绿化飞快地往后退,简茜棠侧目看了眼计煊,心想计煊真不愧是Z大的校草候选人,侧颜线条从高爽的额头到挺立的鼻梁,硬朗而优越,眉飞入鬓,颜值十分赏心悦目。 除去顾承和那样的混血,很少有亚洲人的面部立体度如此漂亮。只是也因为这份异于常人的耀目,而使得他看起来不那么容易接近。 简茜棠礼貌地道谢:“麻烦学长了,听说你没打算去的,没想到你会单独跑一趟。” 计煊握着方向盘,口气公事公办:“没事,你就在我家附近,不算麻烦。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计煊嗓音很磁性,与车底盘越过减速带的震动共鸣,简茜棠手腕一抖,手机从掌心滑落下去。 她慌忙弯腰去捡,安全带系着不方便低下身子,她费力捞了半晌才捡起手机,浑然不觉安全带恰好勒着双乳间的丰沟,半边白奶子从低胸的衣襟垂露。 计煊不经意一瞥,眼神猛然凝滞,简茜棠重新坐直身,还不知道自己被看了身子,不好意思地微笑。 少女厚密的乌发搭肩,鼻骨挺翘,双眸若一对璨珠,潋滟地盛在上勾的眼弯中,兼具清矜与美艳。 这顶级美色的震撼让计煊又是一怔,鬼使神差地,他摩挲着方向盘多问了一句:“你叫简茜棠?” “嗯。”简茜棠意外,他对自己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计煊爽朗地笑了下:“原来就是你,徐老师经常夸你复现做得好。” 简茜棠眼波微动,语气稍黯然下来:“是吗?我还以为徐老师没有注意过我的。” 简茜棠的导师徐教授,在学院内主要负责行政工作,对研究生学生的指导也是放羊式的,简茜棠是后来才加入的本科生,更难在这里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她把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作为目标另谋出路,不料递交的申请却被徐教授卡住,迟迟得不到通过。这个项目本就竞争激烈名额有限,眼看着同组的其他学生已经有人收到通过的回复,简茜棠为此焦虑不已。每次向徐教授询问,却总是被各种理由搪塞。 徐教授虽然表面上和颜悦色,但就是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简茜棠对自己的简历和能力有自信,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水平有质疑,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理由让徐教授一直拖着她的申请不批。 雨琳师姐和简茜棠关系不错,也帮她打听过这件事。听说徐教授的妹妹周太太就住在山庄里,丈夫周见逸还是这个联合培养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雨琳师姐让简茜棠设法去见见周太太,最好能同她问清楚。这才有了简茜棠去山庄参加茶话会,却受到那群太太羞辱的事情。 周太太根本不理睬她,这事还得从别的方向找到突破口。 简茜棠试探着问:“计学长,听说下个学期的联合培养项目你也报名参加了,你已经收到入选通知了吧?” 计煊点头:“嗯,怎么了?” “我也申请了那个项目,但一直没什么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材料,指点一下有什么不足?” 计煊瞥了她一眼,语气温和,却是连犹豫都不带的回绝:“恐怕不太方便,材料审核的事情,你还是直接找徐老师比较好。” 简茜棠有些焦急地继续解释:“徐老师不给回复,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请你看一看也不可以吗?” 计煊叹了口气,说得直白:“这个项目确实很抢手,门槛也比较高。简小姐,说实话,如果你的导师都完全不给消息,可能你需要……考虑下自己的水平。” “……我知道了。” 简茜棠哪能听不出其中的轻视和不耐,捏住了手心。她自知对方和自己不熟,没必要帮自己,因为刚刚他对自己的认可,她才想试一试。 可她仍然低估了外人评价计煊的“不做无效社交”是有多不留余地。 也怪她病急乱投医了,简茜棠看向窗外,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 等到一路无话地驶达目的地,下了车,简茜棠才隐约明白过来,计煊的冷漠或许还有另一层缘故。 只见露营场地的大树绿荫底下,一个女生坐在女生们的正中间,连一向势利看不起人的简依桃都殷勤地帮她打着伞罩着。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一双柳叶眉灵动地变幻着神情,颦蹙着、笑着,体态修长,很有文艺女神的范。 柳萦心。 跟计煊传暧昧的同组学姐,两个人时常出双入对,郎才女貌,学校里有人传她已经追到了计煊,计煊也不否认。 最重要的是,柳萦心和自己递交申请了同一个项目。 简茜棠不禁想到,她收到回复了吗?那个项目剩下的名额……只有一个了吧—— 拆散他们 如茵的草地上,先到的一群人已经忙开了。男生们忙活着把车上带的设备卸下来、搭建帐篷,一旁的林荫下,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跟他们开着玩笑。 “陈学长,你干活这么卖力,晚上叫桃桃给你多烤条鱼吃。” 简依桃脸上飞红,佯怒地轻轻打了下柳萦心,“学姐你胡说什么呢,鱼是一人一条的,想多的还没有呢。” 陈其亮回过头,朝着她们露齿一笑,汗水已经浸湿了他后背的T恤,勾勒出背肌的形状。 简茜棠静静看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身上被太阳晒得发热。 好像自从感受过性事的快乐之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对男人异常敏感,哪怕只是看着汗水滑过男人壮硕的背肌,她也能远远地联想到男人腰部打桩的力气。 陈其亮看见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招手:“简茜棠!” 简茜棠浑身微抖了下,才从失神的怔愣中回神,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和计煊的方向,点头回应:“是我,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们也才刚到呢。” “这就是简茜棠啊,好漂亮。” “漂亮吧,咱们二组也有美女的。” “好好好,今晚咱们点篝火玩游戏又热闹了。” 一组的学生们热热闹闹地表示欢迎,计煊也已经从车上下来了,越过简茜棠径直往柳萦心的方向走。 柳萦心优雅地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微笑着迎接他。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二人你侬我侬的氛围已足够明显,旁观者们心照不宣地露出了微笑。 简依桃紧盯着简茜棠,眼里带着一丝不屑:“就算是学长好心,有的人也太厚脸皮了,明知道学长有女朋友还坐他的车。” 简茜棠站在阳光之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原本想要迈出的脚步也停滞了。 “依桃,怎么说话的。”陈其亮不赞成地看着简依桃,到底是自己组里的女孩子,也不好责备,只轻轻呵斥了一声。 简依桃立即卖起了乖,撇撇嘴小声对他说:“学长你别生气,我这么说都是因为她有前科的,你别被她给骗了……” 雨琳师姐没带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反驳:“计学长愿意接,茜棠不坐他的车,你倒是亲自去接么?” 这句话一下抓住了简依桃的漏洞,按照简依桃的逻辑,计煊主动让简茜棠上他的车,岂不是成了渣男!简依桃不禁。 二组的学生们眼见自己组的新人被欺负,也纷纷不满地嚷开了:“就是啊,是计学长自己愿意接的,怎么怪我们茜棠啊。” “而且他们不是没官宣吗,谁知道他们谈了,反正我是不知道。” 牵扯到计煊,简依桃飞快看一眼计煊的脸色,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漠然淡定,她却觉得闯了大祸一般,不敢再看另一边的柳萦心,更没敢回嘴。 都怪简茜棠现在今非昔比了,在场的这些人都不清楚这个女人低贱的真面目! 意识到这里不是简家,简茜棠这个软柿子也没以前那么好捏了,简依桃作威作福不起来,只能咋呼呼生闷气。 雨琳师姐快步过去拉了简茜棠的手带她过来,拍拍她的后背宽慰她,简茜棠面色还是冷冷清清的,到简依桃瞧着她,轻声问:“我有什么前科?简依桃,造乱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简依桃不做声,却也不服气,身体转到一边不看简茜棠。陈其亮对此看不过意,轻声劝道:“依桃你的话说的不好,给人家道个歉吧。” “我不道歉!”简依桃气坏了,冲着简茜棠咬咬牙:“你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简茜棠从她表情中看出明显的威胁之意,可简依桃还能威胁她什么?不过就是要把她的身世抖落出去。 简茜棠眼神一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我知道……” 她放轻了声音提醒:“小叔叔有不少借条放在爸爸那里。” “你!” “诶,怎么了这是。” 柳萦心缓缓来到二人面前,不急不慢地打量了下简茜棠,绽出一抹大方的笑容: “坐车的事情?我不介意的啊。茜棠我们依桃心直口快,我替她给你道个歉,你多担待。” 什么叫心直口快,让她担待? 简茜棠刚想开口,却无意间抬头看见了柳萦心身后,计煊漆黑的眸子正投来审视的视线。 她心中顿时烦扰不已。如果计煊要护着柳萦心,替她们出头,那她再怎么反驳争论,又能有多大的意义呢? 简茜棠的眼睫垂下一片清冷的阴影,什么话都没说。 柳萦心见状,和善地笑了笑,似乎想要将这场小风波轻轻揭过。刚好这时候一旁有几个人兴奋地叫了起来:“快看,那边山坡上有山羊!我们去喂羊吧!”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柳萦心向简茜棠点了个头,顺势也就拉着计煊离开了这个稍显尴尬的场景。 露营场地恢复了空旷和安静,雨琳师姐看在眼里,心中比简茜棠还要不满。她明显感觉到柳萦心是在故意和稀泥:“他们的人是什么意思,这么下我们脸?” “没事的。”简茜棠柔柔拉了下她的衣袖,阻止她去给自己讨说法:“我来的时候看见那边有葡萄,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摘点来吃吧。” 雨琳师姐怕她心情不好,连忙答应,转身去车上拿包。 简茜棠在大树底下避着太阳等她,打开申请窗口又刷新了一遍界面。 还是没有回应,她的心跳逐渐发沉。 一下没看路,竟差点就撞上一个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被那人眼疾手快抓住肩膀扯住。 简茜棠差点就扑到了那人身上,他却巧妙地后退一步,避免了与她的接触,同时看了眼她的屏幕。 “简茜棠。” 语调悠悠的,似笑非笑,出自一个披着微长发、狭长双目略显妖异的俊美男生之口。 简茜棠抬眸辨认着此人,他主动做了自我介绍:“我是钱炎翎。” 钱炎翎不待简茜棠反应过来他的身份,手指拂起她的发丝,轻轻发笑,宛如恶魔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痛恨,计煊会帮着柳萦心?是不是想,如果计煊不帮着她,而是向着你,你要做的事情会顺利很多?” “我没有这么说。”简茜棠墨眉一蹙,不悦地撇开脸。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妖异的眸子目光微灼: “不考虑一下吗?跟我联手,拆散他们。让计煊成为你的人,你有这个本事吧。” --- 微博@冬眠枕头曹贼版 本篇男主二号就位,准备就绪~ 挑衅/合作 简茜棠半阖眸想了起来,钱炎翎,也是学校里鼎鼎有名的二世祖。但这位的风评和计煊完全呈两极,据说家里给学校捐了栋楼才进的Z大,四年没上过一天课,斗殴伤人不算完,还曾经在校内公然举办擦边活动,包下学校前的主干道飙车,行径简直无法无天。 尽管风评糟糕,女生们对待他展现了十足的热情,和对计煊的小心翼翼不同,大学四年,女生们把他视作跻身上层圈子的捷径,犹如飞蛾扑火前赴后继,对他是又爱又怕。 因为这个家伙想要的根本不是女人,而是追求刺激的乐子。 钱炎翎对女友在物质上十分大方,但要求女友必须经受他所谓的“考验”,再漂亮的女朋友,也只被他当成酒池肉林的派对上取乐的消耗品,用过即丢。简茜棠有所耳闻,那些女孩子们轻则遭到凌辱,重则弄得物理意义上遍体鳞伤的,也不是没有过。 所以简茜棠的第一反应是弄清楚他的目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炎翎低低轻笑,拇指摩挲一下她的肌肤。 “因为,我也想要柳萦心。” “我不同意呢?” 钱炎翎啧了一声,树梢落下的阳光擦过他耳钉,闪着危险的尖光:“那我就要站在岸上看着这么努力想往上爬的姑娘,被卷进漩涡里,痛苦挣扎,失去一切了。” 他幽深的眸光锁住面前淡然的少女,饶有兴味。 “不过这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敢情这是找乐子找到她身上来了。 简茜棠冷冷淡淡和他对视了半晌,忽然舒眉,抬步朝他走了两步。 不料钱炎翎却变了脸色,虚捏她下巴的手也放了下去,她进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简茜棠勾住他衣带示意他停下,往树后指了指。 “柳学姐没走多远呢,只要她一回头就看得见这里哦。钱少再往后退,可就要被看到了。瓜田李下,万一学姐误会了你和我有什么……” 钱炎翎闻言眯了眯眼,瞳孔里的神色很危险,简茜棠倒是半点没被他的眼神吓着,反而笑了。 身后是一树青葱的绿叶做天然的背景板,她笑靥舒展,真如春花盛放,红唇却吐出笑吟吟的威胁: “这样的话,柳学姐会更加不待见钱少的吧?” 钱炎翎猛地顿住,在溪流边的坡上堪堪立足,扶着树干侧过头瞄了一眼,确保大树的枝干严严实实挡去了自己和简茜棠的身影,另一边山坡上的柳萦心看不见。 这才看着简茜棠扯自己衣带的手,一把甩开,脸色更黑:“你别碰我。” 觉出对方的嫌厌,简茜棠还是不住地笑。 她肩膀抖动,胸前的饱满也微微颤动,惹得上方近在咫尺的那道目光失神了刹那,笑够了,她方才抬起头,陈述事实地惋惜道: “钱少这样喜怒无常,真的很让人讨厌。我要是柳学姐,也选计学长那样的体面人,而不是你啊。” 钱炎翎最不为人知的心事有二,一是暗恋柳萦心多年不得,二是憎恶自己从小到大事事都被拿来和计煊做比较,简茜棠随口一句,正正中在钱炎翎的怒点上。 他手掌搁上她脖子:“你找死?” 简茜棠收了笑,一双眸子却是又轻又淡地瞥他欲握自己脖颈的手,神情异常平静,仿佛完全听不出对方语气中的愤怒。 “钱少没有给出我满意的好处,不然我帮你一把完成心愿,也不是不可啊?” 钱炎翎嗤笑:“能把计煊弄到手是你占便宜,还要我给你什么好处?” “算你欠我的人情如何?钱少,事成之后,可不要忘记还呀。” 钱炎翎只见简茜棠眨了眨眼,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刚觉不妙,她突然贴近了他的身体,接着借助来自胸膛的反作用力,惊叫着向后仰下去。 “钱炎翎!啊……” 他对你动手了? 噗通一声,蓝裙少女落入了溪流之中,她还没挣扎两下就往下沉,乌黑的发丝在水中荡漾开来,落水的姿态美得扣人心弦。 钱炎翎呼吸停滞了片刻,身后有人动作更快地窜出,一身的腱子肉,叁步做两步跳进水中,把她抱了起来。 是陈其亮。 “简茜棠?你没事吧?!”陈其亮抓着简茜棠的肩膀,焦急地问。 简茜棠几乎是刚被溪水覆过头顶就被捞了起来,靠在陈其亮怀里咳着水,扭头回避着岸边,似是岸上有什么让她惧怕的人。 陈其亮看过去岸上,顿时就怒了:“钱炎翎!你做了什么!” 钱炎翎:“???” 简茜棠被搭救上岸的这几分钟,远处散开的人也都聚了回来,忙前忙后地拿来毛巾、医药箱,查看她的情况。雨琳师姐帮她顺着气:“要不要紧?我给你打120?” “不用……” 简茜棠虚弱地摇头,缓缓睁开眼。 这一眼,直接对上了不远处的计煊。 计煊站在人群之外,淡漠眸光显出寒芒,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他身旁,柳萦心只是匆匆瞥了简茜棠一眼,便转身奔向吵成一团的陈其亮和钱炎翎。 “陈学长,你冷静一点啊,不要打人。炎翎,炎翎……住手!” 柳萦心挤进二人之间,将即将扭打在一起的陈其亮和钱炎翎分开,一手拉着一个,先是劝住了刚从水中上来的陈其亮,再看向挨了一拳的钱炎翎。 “炎翎,是你推了茜棠?” 钱炎翎沉默了片刻,远远瞥了眼被人群包围的简茜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竟真的黑着脸认了下来,只是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对,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女人不知好歹。我拿她,出出气。” 柳萦心被这个回答震惊了下,心中似乎有了些许的明了。 她用身体挡住钱炎翎的去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看似防止他接近简茜棠的同时,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宽怀:“炎翎,别这样……” 另一边的简茜棠则是坐在风中打着冷颤,水珠沿着发丝眉梢滚下来,愈显她容颜清静,肌骨如霜。 “咳咳……” 低垂的视线中,简茜棠看到站在原地一直没动的计煊动了脚步。 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扔下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简茜棠摇摇头,呼吸恢复了正常,却还是没说话。 人群中有人道:“没淹水应该是没有大问题,山泉水冷,别冻着了,换件衣服吧。” 计煊询问地看向简茜棠,见她点头,便站起身示意两个女生扶着她去车上。 他开了自己后座的车门让伤员暂坐,没人有异议,反倒大家都被挑起这次事端的钱炎翎那边吸引了目光。 简依桃扯着陈其亮的手臂,嘟着嘴,不满溢于言表:“陈学长,你多管这闲事干什么,肯定是那女的得罪了钱少,钱少才要收拾她的……” 车门合上,争吵喧闹顿时被隔绝在外。 计煊抬手打开空调,看了眼还没缓过来的简茜棠,她靠在车门另一边,原本娇艳的唇瓣失了血色,闭敛的眉眼如同风中摇曳的柳叶,既显得倔强,又带着一丝脆弱。 “我不知道钱少为什么讨厌我……我之前都不认识他的。”简茜棠低声说着,声线有难以察觉的抖。 计煊微默片刻,摇头道:“不关你的事,他以为自己是在替萦心出气。” 简茜棠小心翼翼抬眸:“我是得罪柳学姐了吗?” 计煊嘴唇微动,想说没有,柳萦心已是他默认的准女友,他自然该帮她说话。可瞥见面前少女乌发散乱、受惊委屈的模样,又不忍继续当和事佬让她息事宁人。只能换了个话题问道:“钱炎翎有没有对你做不该做的事情?” 钱炎翎在欺男霸女这方面实在是臭名远扬,计煊身为柳萦心正在暧昧期的准男友,又知道钱炎翎对柳萦心的追求有多狂热,所以根本不怀疑钱炎翎一怒之下真的会对简茜棠下手。 简茜棠听了却不做声了,抱着自己胳膊的动作更局促了些。 计煊见状,变了脸色:“他刚刚对你动手了?” --- VB@冬眠枕头曹贼版 肉棒抵着女人湿热的阴户,被她压着摩擦 简茜棠仰起像是淋过雨的脸,水洗的瞳仁无辜单纯,不确定地问:“计学长是想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吗?我不会记恨谁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的。” 她语气很顺从乖巧,平稳得不像在说自己被针对欺负的事情,只是话末才低落了些。 “计学长和柳学姐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如果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你们,我给你们赔罪可以吗?” 她是以为自己特意接她来,配合钱炎翎闹这一出,是为了故意欺辱她,以此讨柳萦心的欢心? 计煊语调顿时就沉了沉:“我跟钱炎翎不是一伙的。萦心的确有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但我相信她不会指使钱炎翎这样对你。我……也没有讨厌你。” 简茜棠瞥向计煊,他知道柳萦心讨厌自己,却还对她表了这样的态度? “真的吗?” “嗯。” 简茜棠乌眉素目和他对视片刻,神情未变,抬手扯了自己的肩带。 猝不及防的,湿漉漉黏着身体的裙子滑下来,只见一片滑腻娇嫩的丰盈闪过,却又在快露出关键点时止住下坠势头。 计煊十指猛地拢成拳,被这般突然的大胆惊了下。 简茜棠抱住自己的胸部,以手臂遮挡了奶尖,往他视野里捧了捧。 挂着水珠的身体如一块从水底捞出的羊脂玉,然而瞬间夺走计煊注意力的,却不是这近乎露点的暧昧姿态,而是两只乳房上散布着好几个显眼的红痕。 计煊声音不自觉哑了两个度:“他弄的?” 简茜棠抿着嘴不出声,答案却已在不言中了。 计煊的脸色沉到底,拉开车门就要下车,简茜棠慌忙拉住他。 “别去!”简茜棠往前爬了两步,扑到了他身上。 “我得罪不起钱少,只想息事宁人,他没有真的碰到我就被我躲开了,所以我愿意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计学长,你也不必为了我出头的。” 简茜棠虽是慌乱地拉住他,身子微微抖着,展露在计煊眼底的眉眼却极为淡然,话语更是平静,仿佛早已分析利弊想出这个解决方案。 计煊的动作顿了顿。 他本就不是热心公道的人,简茜棠于他还算不上熟人,既是她主动要求大事化小,他也没有必须出头的理由了……只是难为她遭遇这种事,还能这么冷静。 简茜棠见他没真的下车去找钱炎翎对簿,红唇舒出一口气,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趴在他身上似的,慌忙又爬起来。 手臂一松开,那对娇乳就从计煊胸前划过,还落在他眼底看了个一清二楚。 形状可肆意挤压,饱满丰盈,皮肤不胜滑嫩……计煊喉咙霎时一紧。 简茜棠掩着自己的前胸,一时之间,不能立即把那对嫩乳塞回衣服中,怕他突然开门,脸红得着了急:“唔,学长,你可以暂时不下车吗?” 计煊来不及思考她是不是故意的,下意识按了车窗的隐私按钮,让车外的人不能窥见里面。 “把湿衣服换了吧。” 他沉稳的表情不自觉有了裂缝,哑声提醒完,就见少女背过身体对着他。 这动作本来为了避免继续暴露胸乳,然而裙子从高耸的臀部剥离,掉到脚踝边,却露出了更加隐秘的春光。 计煊瞳孔骤缩,但此时再匆忙闭眼已然太晚了。 …… 这天的游玩简茜棠没有再参加,计煊则是全程心不在焉,几次没跟上饭后游戏的节奏。 连钱炎翎频频找柳萦心说话、在他眼皮底下拉拉扯扯,他都无暇在意。 晚上睡在帐篷里,计煊的睡梦中清晰呈现出白天见到的肉体。 看上去很骚的屁股,和她清冷的容貌的不太搭。 又白嫩又有弹性,微微动作就弹出一阵肉浪,因为她弯腰展开衣物的动作,连私密地的沟谷也像是若隐若现。 和白天不同的是,计煊恍惚自己竟然看清楚了女人下体的全貌。 花瓣娇嫩光滑,已经湿了,但不像她人一样冷静,那地方会颤会缩,尤其是掰开两瓣阴唇的时候,腿心会流出拉丝的液体。 嫩白的小手扒着自己的穴,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看清楚肥白的阴户、骚红的逼缝,接着就有一只手扶住了他下身不知何时直挺起来的阴茎。 女人缓缓后退、下蹲,让长硕的棒子贴上私密嫩处,刚一接触,她就低低地呻吟起来。 “呜嗯……学长,学长磨我的逼了,啊,好大。” 这是做梦吧,计煊想,现在可是在露营。 露营的帐篷按男女两边分开在草地上摆放,两人一顶,他和钱炎翎睡在一顶帐篷里,哪里会来一个女人骑他的肉棒? 所以是春梦。 计煊不喜欢春梦,这意味着失态和污浊,他对性节制到近乎严苛,平日里手淫次数非常规律,一周叁次,不能多。 因此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对象甚至不是自己定下的准女友,而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计煊立即就想清醒过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醒不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异常的使不上力气,唯独下体勃勃挺立,肿胀成完全勃起的状态,抵着女人湿热的阴户,被她压着摩擦—— 被指挥用学长的鸡巴磨逼,差点被大鸡巴捅烂 山中夜色深沉,这方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帐篷里,却挤着两男一女。 月光洒落之处可见帐内情形诡异又火热,一男一女四肢交错着迭在一起,另一个男人则把中间的位置腾给他们,躲在边上拿着手持摄像机,对准他们私处拍摄。 简茜棠屏着呼吸,丝绸裙子卷在腰间系着,两条细嫩的腿蹲着打得很开,跨坐在计煊身上,不敢把重量全压上去,只能撅着屁股凌空摩擦男人的肉根,为两人带来性器厮磨的快感。 嫩豆腐似的私处贴着粗长前后滑动,上面的条条棱棱磨得娇嫩的穴口骚痒酥麻,花瓣翕合着刮了下龟头的孔眼,计煊呼吸急喘,高高昂起的肉棒突然弹起,打在湿润的缝隙上,顶着紧闭的肉丘向内凹陷。 “嗯……唔嗯……学长的肉棒,在跳,嗯……在戳我,唔,骚逼要被戳破了,啊,要进来了。” 简茜棠浑身战栗着发软了的时候,一只大掌伸到了她臀瓣上,按住她的身子往下一压。 穴口猝不及防被龟头破开,简茜棠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意识到场合,又捂住嘴收住声,往旁边瞪了始作俑者的钱炎翎一眼。 然而声音憋得住,半裸的身子却还是在一片安静中抖了起来。 计煊的阴茎很粗,可能是拜钱炎翎的猛药所赐,还硬得跟石头一样,可哪里有这么滚热的石头……无比娇嫩的穴口遭到硬生生的凿劈,简茜棠抬着屁股再不敢硬来。 钱炎翎旁观美人骑屌的画面,不为所动地冷声命令。 “吃进去。” 简茜棠感觉到大龟头撑破了软趴趴的穴口,整个塞进了稚嫩的花瓣里,塞得肉丘鼓起,甬道里潮湿的水液落下,润滑了那里,却仍然含得艰难。 她摇头,“我……等等,我不行,太大了,吃不下去。” 钱炎翎瞅着她臀瓣颤巍巍地抖动,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成白膜,阴蒂被扯得快要裂开似的,到底没再强迫她往下坐,只是嫌弃地催促道: “不行就让他给你舔出来。” 简茜棠没理他,扶着地面,左右摇晃雪白的屁股,套住龟头磨弄穴口那一圈敏感的凸起,慢慢让穴里松了些,勉强又往下坐了一截。 湿热已经密密实实困住了肉棒,极佳的裹吸感让计煊下半身全麻了,他喘息粗重地望着上方,眼神几乎失焦,肉棒没在穴里膨大到可怕的程度,没被裹住的一半狰狞地紫胀着。 简茜棠好不容易适应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大腿猛地跪到了地面上,奶子摇晃着前倾到他面前,哼哼声像要哭了似的:“呜……学长不要急,我会帮你吃完的。” 钱炎翎嗤笑了声,视线掠过她挺翘的丰臀、细软的腰肢深了深,一脸不耐烦:“我以为有多骚,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柳萦心抢男人?你再磨蹭下去,小心骚逼被他捅烂。” 简茜棠看都没看钱炎翎,红唇上下一碰怼回去:“捅烂也是因为学长鸡巴大,钱少这样的,柳学姐肯定吃得没问题。” 说完,她还故意腾出一只手,给他比了个“小丁丁”的手势。 钱炎翎躺在阴影里磨了磨牙,差点就想按着简茜棠继续坐下去,让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看她还怎么跟自己叫板,也好快点拍下计煊劈腿的证据,一了百了。 但这女人下身不着寸缕,身上一件丝绸吊带连晃悠悠的奶子都快遮不住,这可是个十足的骚货,自己刚刚还提到了萦心,再触碰她,未免脏了手。 钱炎翎撑着额头,盯着他们交合处,声音有点哑:“坐到他脸上去让他舔,不然我现在就把他叫醒,说你这个骚货淫贱得爬他的床。” 说完,他暗示地往上抬了抬手里的摄像头,简茜棠确信,那个摄像头差一点就要拍到自己的脸了。 什么恶趣味……让她毁人清白、录性爱视频当证据就算了,还要她骑到计煊脸上强迫他给她舔?计煊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钱炎翎生怕不把他气死吗? 简茜棠对钱炎翎的歹毒有了新的认识,但低头看着计煊那张英俊硬朗的脸,她含着半截肉棒的嫩屄情不自禁夹了下,穴内更加濡湿动情,泌出一股春水。 暂时放过了直挺挺的肉棒,简茜棠起身抽出含着的那半截,膝盖动了动,跪到计煊的脑袋边: “嗯……学长,这里还不够湿,你帮我舔舔吧。” 掰开逼骑脸送给学长吃,被人围观 计煊刚刚确实差点就要把简茜棠捅烂了,下腹的感觉跟着了火一样强烈、燥热。 身体只有和她紧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一丝清凉,女孩子那处水润柔嫩,把他含住的感觉舒服得难以置信,让他只想完全置身其中,遐想和她融为一体的舒适。 向上挺腰的陌生冲动快要突破身体被禁锢的麻痹感,但更为陌生的女人的气息又让他本能产生抗拒。 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欢爱对象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友,而是简茜棠,计煊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怎么会对才见过一次的女人产生这种欲望? “还在忍吗?”简茜棠看着他把头撇到一边不予配合的样子,叹了口气,掰开花穴,把逼口送到他的唇上摩挲。 英俊的脸映在流水的花穴下方,男性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上阴蒂,简茜棠娇呼出声:“学长帮帮我嘛……” 女孩子低垂螓首,食指勾着阴唇撩动,给他嗅闻自己腿心私密的桃源,像给快渴死的人面前吊了一只熟得要破皮的桃子,粉嫩指尖掐着更为艳丽的桃肉,拧下几滴水,还不断用语言诱惑他:“舔了会流水,就可以帮学长包住鸡巴做爱了,很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不能被诱惑。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茜棠一眼。 被嘲笑的简茜棠倒没觉得挫败,计煊的阴茎她都含过了,不过是想再试探下他的底线,他现在不愿,兴许一会就愿意了呢?久处学术氛围熏陶的简茜棠,把探究解决问题的精神发挥到了勾引男人的身子上。 腿蹲得酸了,她想起身换个姿势,湿漉漉的穴口又从计煊眼前经过。 以为她要离开,计煊微松了口气,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幕,等着她快点起身。 可女人的气息逐渐远离,身体内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得满足的焦虑,尤其是刚被女人包裹过、沾着黏液的性器异常躁动,身体好像有了违背大脑的自主意识,知道连刚刚那种浅尝辄止的舒适也要失去,强烈的渴望在血管里隐秘发麻,口腔更是干得一滴唾液都挤不出。 计煊不得不屈从地承认,他很想要,再喝不到水他要快渴死了。 ……就一口也好,想喝到腥甜的液体。 不等简茜棠站起身,眼看那处桃源远离自己,计煊不满地抬起下巴,颤抖着,一口咬住了那颗桃子。 “!” 简茜棠腿根一软,跌坐回计煊的脸上,这回大腿完全没起到支撑的作用,屁股压在他那张线条俊朗的脸上。 钱炎翎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动作的计煊,嘲笑还未散去,就见白得在夜色里发光的少女被身下的男人咬得弯曲了脊背。 “啊……” 简茜棠来不及思考坐到计煊脸上会不会弄醒他,她已经被肉穴遭到啃咬的感觉逼得要哭了。 些微刺痛,强烈酥麻,粗粝的舌头把肉感饱满的下体当做桃子,刮着阴户像要给她脱去皮衣对待,也不管舔到的是她的阴唇还是蒂头,牙尖揪住阴户就留下了一个齿痕。 “学长,呜呜,那里好疼的……”简茜棠抱着他的头,大腿和腰肢颤动不堪,蹭着地面就是一阵扭动:“学长,学长……计煊,慢一点嘛。” 少女的轻呼奇异地软化了计煊的态度,他吮吸到甘甜滋润的水液,竟然真的放松了牙齿,舌头的搜刮也慢了许多。 简茜棠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感受着紧贴阴唇的薄唇张开,舌头如利刃插入酥软的肉缝中,凶猛地扫荡穴内蜜液,戳弄得紧窄的花径如春溪般潺潺泛滥。 “对,学长,就是这样……把我当成柳学姐就好了,不要有负担,我不会说出去的。” 学长越生气小穴越把鸡巴吃得深,“不会有人 娇软的臀瓣在计煊的脸上不停扭动,饱满的肉阜近乎于塞在他口腔里,他无处安放的一条舌头自然只能插在那个凹陷的缝隙中。 嫩穴的紧夹、水液如涌,都被舌头品尝得一清二楚,她果然很敏感,只需吻着她的阴户不动,她都能绞着穴流水,如果舔进穴内,更能发现嫩穴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骚透了。 计煊从没想过自己有天还能和一个女人亲猥到这种程度,虽是她主动地摆动娇臀,可不论是否自愿,他的舌头也已经在她穴内模拟抽插,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 简茜棠抱着他的头重重在他脸上扭着屁股,继续喘息着道:“今天晚上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呜嗯……就算,就算学长要用我泄欲,我也会帮学长舒服完,然后在天亮前夹紧腿回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计煊听着她啜泣一般的低吟,恍惚中,脑中居然真的浮现出她所描绘的情景。 好像他们真的背着营地里所有人,在帐篷里彻夜做爱,他下面那处生得大,吃在嘴里的这张穴又这么小,她的小穴被操翻了,可不就只能夹紧了才能回去了。 然后第二天谁也不知道,他和并不相熟的清纯学妹发生了关系,女友仍然一无所知地恋慕着他,大家还是把他当成高不可攀的学长,他们还是别人眼里甜蜜恋爱的一对情侣。 只有他发泄过的身体知道,插在另一个人身体里的那种快乐…… 计煊被堕落的幻想刺激得浑身血流加速,脸上通红,堵在蜜穴里的舌头往回缩,想从她体内抽出,却被颤抖的阴唇夹住。 肉瓣层迭绞紧,他舌头妄图后退而动的每一下都会顶上穴壁,越是疯狂想抽出,越变成无意的研磨顶弄,直到舔遍女阴的每道褶皱。 简茜棠也明显受不了这种刺激,缠绵柔媚的嗓音是真带上了哭腔,扶着他的肩头连连摇晃腰肢,连舌头的肏弄都没撑住,生生丢了一次。 计煊目所不及处,简茜棠闭着眼,眼角湿润着泪痕,微微泛粉,这种时候是她最脆弱柔软的时刻,全身注意力都在潮吹的下体,脸上的表情有多娇娆妩媚,自己都不知道。 钱炎翎屈腿靠在帐篷的钢架上,鬼使神差地,本来看向帐篷外的视线此刻盯在她脸上,一眨不眨地望着这殊丽的艳色。 现在应该够湿了吧……该催她快点操逼了,玷污了计煊的贞操,他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将来这段视频公之于众的时候,就是计煊身败名裂之时。 但钱炎翎只是看着,什么都没说,持着摄像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简茜棠刚软着身子喷了水,丝毫没注意他,塌着腰臀,花穴更进一步送过去塞住计煊的嘴。 他的牙齿磕碰到阴蒂时她会发抖,她就更兴奋地责问他:“学长平时怎么跟学姐亲热的呢?这么粗鲁,柳学姐不会不高兴吗?” 计煊闭着眼,脸上都是她喷的蜜水,如玉皮肤上晶莹一片。 这女人说得好像刚刚的种种,都是他主动要吃她的逼一样,不是她屁股压着他不让他动吗? 接着计煊就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能动了,也许是不知什么时候舔得忘情了,他抱住了她的腰,手掌现在还握在她丰满的臀瓣上。 匆忙地把手放开,他勉强撑着地板想坐起身,结果简茜棠却从他的身上滑下去,牛奶般的皮肤摩擦过他紧绷的肌肉。 见他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简茜棠卧在他怀里,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上,被舔得软肉翕合的嫩屄贴上去,摩擦着在空气中晾了许久、紫胀得吓人的肉棒:“这么生疏怎么行?学长知道怎么让女朋友舒服吗?我教你吧。” 计煊额头满是汗,硬得像铁的肉柱不由分说就被温暖的花穴裹住,比起刚才,这里现在更加湿润,穴肉也更加灵活,才一插进去,内壁的褶皱就像吸盘一样贴上来,紧紧地咬住了他。 她抬着私处把他含住的姿势很诱人,娇媚的脸、水汪汪的眸子,和曲线丰盈的胸部都呈现在他眼底,肉贴肉摩擦深入的每一寸,她整个人都颤抖着。 理智背德的违和感,在彻底相奸的这一刻和快感一起直冲脑门。 计煊深呼吸了好几口,汗珠遍布鼓起的肌肉,没有按住她的纤腰挺身主动肏弄,就是他最后的意志力了:“我不要……你下去。” “学长?”简茜棠有些讶异,明明他眼神已经混沌漆黑,瞳孔涣散,居然还能坚持? 好在他的下半身动不了,简茜棠不管不顾,专心地压着他继续吞入肉棒。 她已经湿得滴水了,性器摩擦结合的滋味直接爽透半边身子,花穴发挥了极佳的弹性把这根粗壮的肉棒含进去,把上面的青筋都裹得微微跳动。 他越是不肯,简茜棠越觉得让他被迫着阳物和自己结合的感觉更带来强烈的心理愉悦。 她瞥了眼他的拳头,红唇低下去舔舐他漂亮的指节: “学长别生气,你越生气,我就忍不住让你肏的更深……” 话没说完,简茜棠扶住计煊的肩膀,胯部猛地和他顶在一起。 筋络和穴肉差点擦出火花来,龟头沉甸甸撞上宫颈,简茜棠呜咽着疯狂地摇头,同时却仍旧紧紧夹住肉棒,扭着腰更重地和他摩擦,即使大龟头剐蹭得娇嫩的宫口酸疼了,她流着冷汗也不放。 钱炎翎一直盯着简茜棠的脸,自然把她由愉悦到痛苦的细微表情变化看见了,忽然咔擦一下合上相机镜头,冷笑了下:“你还真是够骚的。”—— 被当成他的女友尽根猛肏 简茜棠还没扭头看钱炎翎一眼,只觉腰身一紧,忽然就被计煊带着压进了他胸膛,手掌按在她后腰。 鼻尖撞上温和浅淡的香气,和与温和的气息完全相反的强势动作,娇臀受力向前,粗长的肉棒把汁水淋漓的细缝撑得满满当当的,摩擦得甬道急剧收缩,冠头再碾磨上宫口。 “啊……好爽。”简茜棠根本顾不上钱炎翎说了什么,抓着计煊的肩膀浑身紧绷,双腿捆在他腰上,低吟着哭叫出声。 “学长呜呜,计煊,计煊……不要那么深。” 轻柔沙哑的呼唤引燃了计煊最后的理智,他扯住少女的腰身,感觉到娇软的身体贴在炽热的胸膛前,忍无可忍地动起了腰身,把插到深处的肉棒往回收,再挺身一撞。 “啊……计煊,好硬,里面全都被刮到了。” 简茜棠被按着困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攀上计煊的脖子,把一张憋红的小脸从发丝中露出来。 神识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她晕乎乎想着,主动的学长……果然差别很大。 毫无技巧,也不循序渐进,计煊上来就是次次插到底的干入,穴肉缠裹得亲密,肉棒反倒左冲右突,劈碾得内壁没有还手之力,彻底地享用着软嫩开合的媚穴。 得亏简茜棠把腿张得够开,早就动情地软趴趴的阴唇贴在肉棒上,底下才能勉强容纳肉棒的尽根捅入。 计煊也没再纠结哪里不能碰她,贴着她的奶子、扶着纤腰、深插着嫩穴,从她身上完全不客气地索取快感,肉棒埋在甬道中抽插越来越快,摩擦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撞击出肉体拍打的响声。 简茜棠内壁紧咬着坚硬的棱角,被肉棒猛顶肏开,摩擦得穴肉炙热如火烤,肉褶里敏感透顶,每一插都带喷出条条水液,浸泡得粗大的肉棒连沟棱都泛着水光。 两人就这么当着钱炎翎的面媾和着,从帐篷的另一端滚到钱炎翎的边上,肢体贴合纠缠的姿态之亲密,简直和一对热恋期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钱炎翎早黑了脸,闻到少女独有的清香都被性交的体液麝气取代,他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又控制不住该有的生理反应,身体不受控起来。 真不知道这两人搞这么暧昧干嘛?又不是真情侣,偷情还缠这么紧。 计煊也真够贱的,谁知道是个伪清高,被个骚货这么勾一下就能肏得入了迷。这么爱操逼,早就给他找十个八个女人得了,何必到今日。 莫名其妙的动欲让钱炎翎咬着牙动了怒,他知道自己硬了,但他扬起了脖子,表达自己对这种廉价低级的情欲的不屑。 很少有人知道,他名义上的女友虽多,却从来只是享受击溃她们自尊心、听她们崩溃痛哭时的心理快感,而从未碰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什么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钱炎翎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计煊一样的。 两人越交合越旁若无人,黏腻的水声中,女孩子细软的嗓音哑着,又是低泣又是吟哦,叫的全是计煊的名字,偶尔媚眼如丝地无意瞥过来,也不是在看他。 钱炎翎更加心烦意乱,胸口卯着股恶气无处发泄,正想让这对奸夫淫妇快点完事,别在这里碍眼,就听女人娇媚的呻吟里掺杂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萦心……” 计煊把怀中人按到底,胯部都贴在了一起,肉柱碾压得穴肉酥麻痉挛,柱头顺势顶入宫颈,精液也抹在了她的深处。 这是让人神魂巨震的交合深度,然而他却不知道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女人是简茜棠,反而叫她。 “萦心,你好美……” 简茜棠先是被插得浑身战栗,美眸含泪,尖叫涌到嗓子眼死死止住,而后才意识到计煊叫错了人。 钱炎翎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嘲弄她,他关了相机,想必是已经录到了想要的东西,却也没走开,反而居高临下地和她眼神相对: “操着你,他想的也是柳萦心。你不会以为勾引我们,就真的能攀上计家或者钱家吧?” 这种嘲弄比先前仿佛更饱含着怨毒的怒气,简茜棠却不以为意。 计煊也好,钱炎翎也罢,说到底他们才是一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和她这种低微之人合作,对她也是既利用又厌恶的。 不过她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她偷的是一晌之欢,要的是能解眼下之急的好处。 --- 今天会重新调整一下章节,感觉前面有些章节拆分一下可能更好。 肏着她叫女友的名字,钱炎翎欲望煎熬 简茜棠此时也根本无心理会钱炎翎,计煊忽然爆发的肏穴力度都快把她撞散了,他的尺寸本来就超出常人,还一点余地都不留地完全捣进去,连囊袋都挤到了花户上。 “不要……嗯啊啊啊!” 她稍有挣扎,就被计煊扣着手腕往身后压,娇嫩的身体被迫迎上来,计煊也不管绷得奇紧的嫩穴承不承受的了,非要次次全根没入。 啪、啪、啪…… 咬合肉棒的下体承受了最多最猛的力道,简茜棠连转移受力的办法都没有,肉棒直戳进宫颈,骚穴连带肚子被戳得酸酸胀胀,还有密密麻麻的电流窜过,她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 “计煊……嗯啊……要不行了,那里会坏的……” “不会的……呃,萦心,坚持一下。” 听见计煊嘶哑地叫着女友的名字,简茜棠非但不生气,还主动送上水润的红唇亲他的嘴角,诱着他吻。 计煊紊乱的呼吸不带停顿,吮住两瓣红唇就是一阵吸舔,比舔肏花穴娴熟得多,分开时嘴角跟她的舌头拉着丝,简茜棠边喘边收缩小穴夹他: “我和学姐有那么像吗?” “……” 简茜棠收紧小腹,泛滥的软穴用着想把肉棒排挤出去的力气箍紧计煊。 “计煊,看着我,你看到的到底是我、还是学姐?是柳萦心夹得你爽,还是我让你快乐?” 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水盈盈又娇娆,计煊只觉下面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咬合着龟头沟棱,磨合得软肉酥颤,水流喷涌。 按在她腰后的手收成拳头,计煊眉宇有黑气堆积,明显对她的挑衅极为不悦,沉重的下身却像是回应了她的问题,仿佛吸食罂粟后的本能,扶着纤腰在她身体里一刻不停地肏干。 简茜棠不是没听到计煊粗重的喘息,也不是看不懂他眼底浓重的欲望,但不满意他的避而不答,她停住了腰臀的迎合,在他抽出时往后一躲,再没让他顺利肏入。 计煊没得到嫩穴的接纳,焦躁了一瞬,龟头卡着穴口,要掰着她的腿要强行送进去,简茜棠却把腿一拢,“啵”一下脱离了龟头,滚到一边,捂着腿心踉跄起身。 钱炎翎从看到两人接吻,听到那种啧啧的唇舌响声时,就有种想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 恶心,太恶心了。 明明只是一对野合的奸夫淫妇,还干着出轨的勾当,怎么好意思接吻的? 亏计煊还叫得出柳萦心的名字,白天跟人暧昧不清,晚上转头就肏了另一个女人,不为柳萦心守身如玉就算了,这个女人是他该肏的吗? 还有简茜棠,她就这么骚,光是他看着都喷了多少次了,平时看着还挺清高矜持,结果连个有妇之夫都能让她合不拢腿,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烂的骚货。 对,就该肏烂她! 但钱炎翎即使气得快炸了,却依旧没有掀帘而去,而是在心里把这两人的丑事啐了个遍的同时,解开裤子,无声握住了自己硬如热铁的下体。 曾经被人脱光了勾引都能面不改色的钱炎翎,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只是因为看见某人接吻时露出一截粉色舌头热切勾缠的模样,就硬得快爆了。 把柳萦心的脸和以前看过的乱七八糟的碟片都回忆了一遍,好不容易冲淡了点盛怒的火气,钱炎翎扶着硬挺挺的阳具缓慢撸动着,脸色极差。 恰是此时,地上两人的肏弄停了,简茜棠居然一把挣脱了计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钱炎翎挑了挑眉。 果然还是不甘心嘛,他就说,谁能在欢爱的时候接受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不快活就对了,他在这里受性欲煎熬,怎么能让他们快活偷情。 然而钱炎翎还没细品自己微妙的心情,下一秒,就见纤细的少女就被扯住脚腕一拽,再度倒了下去。 钱炎翎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又梗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两人体位猛然翻转,变成男上女下,竟是计煊主动压住了简茜棠。 等等,计煊能动了?那个药……解了? 钱炎翎顿时怒了,那他还不扔开简茜棠,反而把她压住是什么意思?真就发情上头到连人都分不清? 钱炎翎握紧了拳头,阴森道:“别犯贱了,醒了就把她放开。” 计煊却是一言不发地压低眼皮,单手控着简茜棠,扶着紫胀的肉根又挤开了湿漉漉的花唇,在钱炎翎的注视下,宛如挑衅一般果断地送了进去。 体位反转之后,地上两人从竖躺变成了横卧,交合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正对着钱炎翎的视线。 所以紫红肉棒捅入被撑成白膜的花穴的画面,就像高清AV一样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播放。 欲火腾地窜高,钱炎翎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地烧断了。 “操。”—— 承认肏她比女友还爽才能内射 计煊这会正进了一半,不上不下的,膨胀的肉棒被花穴不配合地卡着,沉郁的眼睛幽暗盯向简茜棠:“腿分开。” 简茜棠何尝不是被顶得神魂快要出窍,花穴再如何收紧抵抗,又怎么敌得过坚硬如铁的肉棒,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 看样子计煊只是突然能动了,但还没摆脱药效清醒过来,不然他不会还跟她纠缠不清的。 可现在是她被压着,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计煊硬成这样,就凭刚刚她的作死劲,岂不是要真的被玩一晚上满足他了……简茜棠从破处到现在,还没哪次是完整地在男人身上过夜的,要是她动都不能动地被这个状态的计煊干一晚,那都不是谁玩弄谁的问题了,她很有可能被玩死啊。 ……不要吧。 简茜棠下身被堵得严严实实,花穴夹着硕大的龟头刚喷过水,这会正连带着头皮一块发麻,她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计煊这会还没清醒过来。 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再占点便宜,试试能不能让他心软? 简茜棠膝盖向内曲起,忍着那几乎刮掉皮的摩擦,同样盯住计煊的眼睛,不怕死地继续往他底线上踩。 “不分开,不给你肏,除非你……叫我老婆。” 对此惹是生非的发言,计煊还没作出什么反应,搂着她深深地粗喘,钱炎翎先表达了不满,捏着摄像头开关的手把按钮敲得哒哒响,权作警告:“别节外生枝。” 简茜棠才不听钱炎翎的,什么都听他的,将来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她眼皮一抬,清冷容颜照在计煊的眼底,显露出一股倔意:“学长你没听到他说的吗?你肏错人了,我不是柳萦心。” 又是一次强调,偏偏戏谑又认真,连是不是故意羞辱都不好说,反而像是真被他欺负了,赌起气来。 “你要是觉得她更让你爽,现在就放开我,去找她。” 计煊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大了几分,眼神很沉,但还是没动作,既不抽身离开,又因为刻进骨子里的风度做不出在女孩子明确拒绝时强迫的事情。 肉棒没那么压迫着穴口,简茜棠略觉放松了些,也能更好地体会计煊这根阴茎的特点了,比她以前经历的似乎要更粗一些,哪怕只是一个龟头,也能让穴口一圈有种褶皱完全展开的撑涨感,初时会觉得吃的人很吃力,但静止不动含久了又有穴口嫩肉被细微剐蹭的酥麻,简茜棠觉得动情,甬道深处又细细地滚落春水。 计煊的喘息也在加重,骨节分明的手背逐渐凸起青筋,大颗汗滴掉到她锁骨里,眼神渐渐涣散。 简茜棠歪了歪头:“计煊?是我让你爽,还是柳萦心?” 娇媚的吐息一刻不停地洒在计煊的脸上,瓦解着他残存的意志力。 “要是觉得我肏得更爽……你就叫我老婆吧,学长,我只给把我当老婆的人无套哦。” 无套。 都不用把这个词说全,前面两个字一出来,别说计煊了,连躲在暗处撸管的钱炎翎都感觉浑身发热,更别说她还是强迫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人把她当成老婆肏,这心理刺激程度,抓在手里的肉棍翘得更高了。 不过这话真不像简茜棠能说出来的,她也算是遇强则强了。 钱炎翎瞄了眼两人底下的情形,暗暗咂舌,骚逼真是不给人活路,嫩生生的肥蚌水滑肥嫩,阴茎卡进去的部分肯定是爽的,可肏到一半这么箍着就只有难受的份了。 计煊紫成那样了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忍耐,他也理解他的为难,难不成真要承认女朋友没她干得爽? 对计煊这样高傲自律的人来说,身体上被迫出轨是一回事,精神上要承认自己肉体的沉沦、还要表达自己更喜爱出轨对象,哪怕以为是在梦中,也是对他尊严的又一次折磨吧。 奇怪的是,她这样帮他刺激计煊,钱炎翎却觉得自己没有想象的惬意暗爽,而是又一次烦躁得移开了眼。 他对简茜棠的性格倒是又有了新的认知,还说甘愿当发泄品呢,谁说她柔柔弱弱的,没有报复人的时候? 简茜棠只当是找乐子了,含着龟头心满意足地收缩了一次,吮得龟头皮褶里都是水,手不能动,她就往里扣了下自己的膝盖,双腿闭起,以暗示真的要拔出来,结果立即被计煊压住。 他都忍得发抖了,哪里受得了肉棒插在嫩穴里这么一动弹,马眼戳到小嘴似的一处穴肉,脑子彻底一乱,揉着她白嫩饱满的屁股猛地收紧,把肉棒重重塞回穴里,顺从本能地挺身肏出逼水。 “你夹得舒服……老婆!” 勾引别人男友肏自己同时诱惑另一个 ye hua5 这个称呼太过放浪也太过背德,计煊刚叫出口时动作明显顿了一顿,眼看他可能清醒过来,简茜棠立即张开了双腿迎着向上顶,用水淋淋的蜜穴把肉棒含得满满当当,嫩肉勾缠上去,收紧巨物往里深吞。 “啊……” 极尽爽慰一瞬间上头,计煊也就那么犹豫了一瞬间,就再也收不住腹肌的劲势,压住简茜棠,如饿狼扑食般紧搂着少女的纤腰大肆耸腰肏干起来。 “老婆……老婆,你好紧,噢,夹轻一点……” “啊……嗯啊……” 简茜棠被他忽然放开地纵身深入顶得浑身战栗,肉棒以雷厉风行之势贯穿了湿软的穴,直直捅入花心,酸胀和快感扯得简茜棠反弓着腰,从下巴绷紧到足尖,像被狂风骤雨打落的花萼。 甬道禁窄曲折难行,骤然被大龟头蛮力破开挤压到底,娇嫩的内壁反射性地推挤着肉棒,把上面的棱角舔舐了个遍,花户缝隙内溢出骚甜泛滥的水液。 计煊抱着她同样抖动不止,骚穴太会吸缠,深入过一次之后就急了眼,所剩不多的神智完全沦陷在滔天的快感中,腰胯一刻不停把性器送入她体内,将穴内嫩肉撞服帖后一遍遍加速俯冲。 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断从他下颌滴落,白皙皮肤的肌肉纹理都鼓得狰狞。 短暂的理智回神像一块冰坠入沸腾的岩浆灰飞烟灭,欲火完全占据身体,计煊双目发直,宛如媾和的野兽一遍遍挺身,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老婆,放松点……你太紧了,夹得会痛……老婆。” 计煊大概以为这样叫她就能换来身下人的顺从放松,可以给他随意操干,越界的暧昧称呼越叫越自然,嘶哑声线里隐含浓重的欲求。 一句句情人间的称呼刺激着简茜棠的耳膜,她手伸到交合处,艰难地以四指掰开花穴,外翻的媚肉若隐若现,配合身下这根粗棒子暴力地插进插出,捣弄得泥泞一片。 “学长……”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0.com 龟头正对宫口猛撞的那一下,简茜棠能感觉到媚肉附着住肉棒的青筋两相摩擦纠结,小腹微微一抽,泄意瞬间变得排山倒海。 “又好紧。” 她高潮时计煊非但没有退出去,还深深埋在里面感受那阵极致榨精的媚意裹吸,高大的人压迫感极强地把她钉在地上,低垂的眉宇一片混沌暗沉,咬住她红艳艳的奶尖。 刚才计煊是收着不肯沉沦,现在则是放开得太过猛,任由情欲主导,简茜棠整个人都快被撞散了,白嫩的腿附在他身后才能勉强有所依靠,身体在地上不断位移。 二人交迭的影子越来越靠后,简茜棠伸出手臂在空中胡乱摸索,想抓住点什么,直到划过一双皮鞋的鞋尖。 面前落下一道高挑的阴影,简茜棠只见那人半长的头发披在肩头,轮廓隐在黑暗里,一双狭长妖异的眸子盯着她挨肏的迷乱骚样,一眨都不眨。 看到了……都被看到了,她勾引别人男朋友肏自己的骚逼,潮吹得水花都溅出来了,她太骚了……不要看呜呜,就算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她也会有被视奸的感觉…… 不好!她喷得更狠了…… 简茜棠呜咽一声,随手扯住头顶的一块布借力,与此同时计煊又低吼着完全不控制力道地往前挺身,粗硕的肉棒碾压上骚芯,阴囊都拍到花户上来,发出清脆又淫荡地脆响,简茜棠仰起脖子尖叫一声,指尖攥紧得差点捏破手中的布料。 就这么一下用力,那条早就解开了裤链的裤子就被她扯得掉了下去。 健硕的大腿露出富于雄性气息的征兆,简茜棠惊厥地仰着脑袋,看见长硕的肉棒从黑色毛发中挺立翘起,顶端在黑夜中闪着亮晶晶的光。 钱炎翎脸色黑成了锅底,咬紧牙关啐她的名字。 “简、茜、棠。” 抓着臀瓣扯回身下猛干,把她撞到另一人腿间 简茜棠分神了刹那,就被计煊宽阔的肩头阻隔了视线,她刻意诱导的称呼大概对他的心理防线起到了暗示,他半点没忌讳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腰胯疯狂耸动,舌头和唾液交融过来,用更汹涌的欲潮淹没她。 “嗯啊……不要嘛,你压得我呼吸不上来了,学长……” 她的手移到花户外紧贴的阴囊上,那里两只鼓鼓的囊袋已经被淫水打湿了,她随手抓揉了把,哄着丧失理智的计煊:“学长你别急,我们换个姿势……唔呃,我趴着,能吃得更多点。” 柔荑嫩手的揉捏阴囊的触觉也不同寻常,计煊阖目喘息着,喉结滑动,真就依言直起腰松开了她些,但下体还插在里面小幅度地动。 情欲浓烈的时候,沾了她的身子就舍不得脱开身片刻。 简茜棠只能保持着花穴含阴茎的姿态,慢慢抬起腿,裸足从他胸口滑过去,颤悠悠地绕到另一边。 花穴紧紧箍在肉棒上,像螺丝一样拧了半圈,嫩肉和青筋颗粒对齐的深度摩擦,连后背皮肤都像苏爽得要掉了一层,别说计煊了,简茜棠低低哭吟着蹬直了腿,手指抓紧地面,上半身拱来拱去扭得跟虾米一样。 “不行了,又要喷了,学长……啊!” 计煊还没停下多久,下腹又烧了起来,一把按住侧过来的纤腰,“啪啪啪”挺身朝里面狂送了几十下,结果把简茜棠的身体又往上推了几厘米,送到了藏在了阴影中的那人腿间。 简茜棠尖叫到了嗓子眼,赤裸的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径直向前而去,擦过钱炎翎的小腿。 钱炎翎惊诧,触电似的后退一步,脚跟紧接着被死死拽住。 “你这是干什么?松手!” “钱少……” 简茜棠浑身泛起粉红,从头皮到足尖都在用力,鼻腔里呜咽着声,侧着身挨着操,雪白的奶子荡漾出诱人的弧度,一下一下甩过来贴着他,仰起的颈项纤长而脆弱。 “钱少……我快受不了了,你帮帮我……” 娇柔婉转的泣音极能蛊惑人心,钱炎翎被她抓住的脚踝皮肤传来酥酥的麻热,甚至觉得要是简茜棠有心,估计早就能跻身学校第一梯队的女神行列了,这一声声求饶出来有多致命,看计煊的反应就知道了。 计煊现在的表情跟所谓的冷淡温和一点关系都没有,反倒是染着十足十的狂热,五指抓着圆润的臀瓣扯回身下猛干,她往前稍微爬一步,他都要顶得更深,粗硕的阴茎磨得娇花红得像要滴血。 连计煊都扛不住,所以他硬得消不下去也是正常的情况吧。 钱炎翎深深吐息一口气,忍着跳动不停的额角,一根根掰开简茜棠抓上来的手指。 “别对着我发骚,我可不是计煊,你要我帮你什么?” 地上两人的姿势在一次次冲撞中变得越发淫荡,简茜棠的身体完全被翻转了过来,是双膝跪在地上、淫荡地撅着小腰被男人骑着的。 后入肥逼看起来确实很爽,黏答答的水声都盖不住计煊嘶哑的吼声,他伏在她背后肆意插干,大掌把她胸和腰臀都揉遍了,肉棒完全没进穴口深顶。 只是简茜棠看起来娇弱得很,这样的狠肏让她过载得厉害,肚子凸起一块,上半身不断往前倒,摇晃着靠在他的膝头,抽泣着说出自己的诉求: “呜呜呜他太厉害了,你扶我一下,我怕我撑不到他射出来。” 钱炎翎冷冷扫了一眼。 呵,真够没用的,计煊那根粗是粗,可长度明显逊色于他,这样就撑不住了,要是换了自己这根,这骚货子宫都会被捅烂吧。 肏起来骚归骚,简茜棠的脸可是长得十分具有欺骗性的,顶着这张矜持清冷的脸被干哭,又是被干得受不了而向自己求饶,钱炎翎心里潜藏的那股子暴戾的情结被勾弄起来。 他定定看了几秒鬓发散乱、满脸媚红的少女,略微抬起膝盖,用腿侧摩擦了下她的胸乳间的深沟,面带阴翳地嗤笑: “可以啊,你要扶哪里?是我的腰、腿……还是鸡巴?” 那阴恻恻的神情,好像只要简茜棠答错一个字,立即就会被赤身裸体地丢出帐篷。 一前一后同时吃两根(3P口交慎) “腿,唔,腿就可以了。” 简茜棠多识趣啊,看得出钱炎翎不喜自己,很好说话地把素白的嫩手搭在了他的小腿上,果真只是借力扶着,多余的地方一下都不碰。 钱炎翎的担心倒成了多余的,反而是他胯间昂扬挺立的阳具显得十分龌龊,钱炎翎阴着眼睑,想把孽根强行收起来,但他连唯一蔽体的裤子都被扒掉了,根本无法收拾,除非弯腰下去捡裤子…… 简茜棠忍着闷哼声,披着乌发异常乖巧地缩成一团:“呜嗯……钱少的鸡巴是萦心学姐的,我一定不会乱碰。” 钱炎翎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简茜棠懒洋洋转了下眸子,才没兴致跟他拌嘴,反正她现在有计煊的粗鸡巴肏着,难受的肯定不会是她。 学长人以温和着称,谁知道下面这么粗,都快把她撑裂了,真不知道柳萦心那样弱柳扶风似的纤细身板怎么受得了,可能就是因为不得满足吧,所以学长的鸡巴被她夹得超级亢奋。 而且学长压着她操逼的样子也很迷人,和今天刚见时候的风度翩翩一点都不同,她已经泄了两回了,但还是觉得穴里面含得好舒服,学长也还是很硬,恐怕她一时半会都没法让他射出来。 啊……学长又把她往前撞上去了,呜呜,怎么办,她也不想的…… 又撞到钱炎翎了,奶子又蹭到了,钱炎翎的腿毛好多,刮到奶尖的乳孔上都有点疼,鸡巴的味道也很腥,还离她那么近,好讨厌。 钱炎翎自以为自慰得很足够隐蔽谨慎,身体藏在黑暗里,声息压着不发出来,不曾惊动她身后的计煊分毫,长棒子却翘得高高的,撸动的鸡巴不断有前液渗出,紫红的龟头就悬在她脑袋上方,来自头顶的腥臊灼热让简茜棠根本无法忽视。 她往他脚边缩的动作引起了钱炎翎的注意,他把小腿抵进她的乳沟里,让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包住自己半面小腿: “躲什么?你很嫌弃?” 简茜棠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唇瓣,不着痕迹地撇嘴。 确实嫌弃啊,味那么大,他不是女人很多吗?黑厚的耻毛虬结附着,精囊散发着一股十几年没发泄过的浓郁味道,膻羊肉一样,嗅觉细胞都被熏麻了。 简茜棠才一走神,握在臀瓣上属于计煊的手就又收紧几分,计煊额头抵在她的背上,粗喘着将她往身后托,龟头按摩着绞紧的花心宫口又胀大了一圈。 居然还能更粗! “嗯唔唔……学长慢点,好舒服,啊……” 她被计煊紧紧环抱着,闭眼呻吟的动情模样不知怎么惹到了钱炎翎,半长发的男人眼神黑鸷,一只修长阴郁的手忽然移到她的下巴,轻轻一捏。 没用多少力,简茜棠却觉得下巴被捏得像要脱臼了似的,牙关被迫打开,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尖擦着钱炎翎的掌心划过去,舔到他掌心沾着的精前液,刺激性的气味冲得嗅觉差点失灵。 干嘛给她舔脏东西,变态啊? 简茜棠按捺不住的脾气也上来了,不忿地白了钱炎翎一眼。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呕——” 话都没说完,干呕的呛咳声煞风景地响起,简茜棠突然间白了小脸,趴在地上又是干呕又是咳嗽,眼前扑簌簌地泛泪花。 计煊大约是快到了释放的关口,身后的撞击又到一个新的深度,压着她越干越深,粗鸡巴完全贯进来,没被肏过几次的骚芯还很稚嫩,在大龟头的攻势下难免有点含不住了,饱胀感令喉腔酸哽。 简茜棠没眼看钱炎翎脸上的表情,不过这次真不怪她,生理心理双重反胃感迭加到一块,根本控制不了啊。 钱炎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哪里被人这样挑衅过,浓重的杀气以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方式冒了出来,他一把抓起简茜棠的头发:“我脏?” 真是岂有此理,她自己还被计煊骑着呢,轮得到她来嫌弃他? 钱炎翎噙起一抹刻毒的冷笑,嫌他味儿大是吧,行啊,他这还有比舔精液更过分的,就看她受不受得了了。 简茜棠头皮一紧,知道钱炎翎是误会了,撩起眼皮迷离地看他一眼,已经被干得筋酥骨软,开口解释时难免带着有气无力:“不是的,是学长刚刚干得太猛了嘛,钱少你……” 软趴趴的解释没完,简茜棠脸色骤然变了。 “等等,别——唔啊!唔唔唔!!” 钱炎翎扯着她头发的手倏地翻成掌,牢牢按住她后脑,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精准地把她停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向下一按。!!! 简茜棠腰都直不起来,眼前从花心被肏软的发白转到发黑,陡然埋进一片粗粝的黑森林里,只闻到冲得让人流泪的味道塞进了自己嘴里,长硕的肉棒抵开樱唇,强硬地顶了进来。 处男精内射,被迫深喉 肉棒塞到女孩子嘴里,钱炎翎闷哼了一声,按在简茜棠后脑的手有一瞬僵滞,也震惊于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 他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简茜棠?! 虽然是用的她的嘴,原本想的是给她点教训收收她的气焰,但那些在他自己的手中不得满足的皮肉,陷进温暖的口腔内爽得不可思议,没被包裹到的部分则挤胀得充血变紫。 阴茎前端那种又紧又热的快感,跟自己用手完全是不一样的。 钱炎翎一动不动地僵立着,微长发垂落冷戾的眉眼,遮住满布的汗珠。 他破戒了。 可是,要现在抽出去吗?垂眼看见娇嫩柔软的唇瓣将自己的龟头含住,女孩子脸颊鼓鼓的,嘴角撑到随时可能撕裂的宽度,倔强的眸里还氤着水汽。 久违的凌虐欲被挑衅地刺激到,钱炎翎手背青筋暴躁地凸起,凶狠地将她按在自己胯间: “牙齿打开,啃到我一下,你这口牙就别想要了。” 这个畜生,刚刚嫌弃不已的腥膻味塞进嘴里,简茜棠浑身的感官都写满了抗拒。 她下面本来就被极为粗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肉穴都被蹂躏成了肉膜套子巴附在肉棒上,花心被硕大的龟头戳得又酸又麻,口腔还在此时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而且钱炎翎的尺寸也是意料之外的夸张,上下两张嘴都被爆开,她不得不张大了嘴承接,连眼眶都睁大了,里面的泪液滑落下来。 钱炎翎指腹摸了下她的眼泪,心里泛起涟漪般的痒。 简茜棠真是够嫩的,不看身上那些折腾的痕迹,霜雪般质地的身体如上好的和田玉精心打磨出来的,曲线精致得透着易碎感。 学校里最清冷矜持的女神,此刻伏在自己胯下,口里被迫含进自己的大屌,这谁顶得住? 钱炎翎按着简茜棠的后脑,腹部压抑的起伏逐渐明显。 简茜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会,闪着泪光一个劲地想把他往外吐,结果反而含紧了龟头,上颚试图合拢的抵御也很无力,他轻轻松松一个顶腰,就能强迫她吞到深喉的程度。 女孩子生涩的口交技巧反而有些让他说不上来的心情愉悦,钱炎翎搓了搓她细嫩的皮肤,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畅快就完全足够排解欲望了吧。 如果她再玩些花样,他恐怕真的会不能自持,沉迷进肮脏低俗的欲望里…… 那样就完全对不住自己看上的柳萦心了。 对,他只是用她的嘴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只是碰一下而已,顺便惩罚一下这个频频挑衅他的女人。 钱炎翎低低喘着,两腿分立,握住简茜棠的肩膀,在她口中进出了几十下,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胸口丰盈,虎口打了个转握住一只乳房。 “看你这样子,吃不下?” 好半晌,简茜棠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怼她前面嘲笑他可能阴茎短小的话,小巧的脸颊鼓起得发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操得她嘴差点裂开已经足够示威,钱炎翎垂着眼,慢悠悠抚她粉色的奶头: “骚货,操个嘴都让你奶头这么硬,阴蒂硬了没?” 硬着呢……又硬又湿,计煊的肏穴刺激得她几乎一直处在或轻或重的高潮中,穴里就没放松下来过,就在钱炎翎摩挲她奶头的时候,下面撑成白膜的阴唇再度绷得紧紧的夹住了肉棒,和上面的嘴同频了。 “呜呜……” 身后压着她的计煊忽然停了挺动,鼻息洒在她锁骨上,阴囊深深地贴合着花户。 肉棒楔合得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青筋与嫩肉交错磨碾,所有的敏感点都相互旋绞,疯狂的泄意在数千次摩擦后终于到来,简茜棠十指猛地抓紧了钱炎翎的大腿。 学长这是…… 唔,射了! 龟头抵在花心软肉上剧烈震颤,被搅弄过头的花心反咬了一大口,热辣地喷着蜜汁绞开了马眼。 浓浊的精液以不可挡之势冲入子宫,片刻就把狭小的花壶灌得满满的,激荡出来的液体冲刷过花穴的每条褶缝,灼热和眩晕沿着四肢百骸发散开来,将收缩的甬道从先前一个小高潮的尾声直直送上了云霄。 剧烈的潮吹下,简茜棠甚至失去了意识一瞬间,还得多亏了钱炎翎帮忙,尖叫声严严实实堵在喉咙里,不然她可能会叫得整个营地都听到的。 不止计学长,萦心学姐也会听到,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半夜钻到学长的帐篷里勾引他操逼,明明他们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大鸡巴却日得小骚屄合都合不拢,还附赠了一大股浓精。 潮吹到神魂迷乱时,简茜棠只觉按在脑后的手掌似乎怒气很大,把铁杵似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挺入她口腔一大截,她想呜咽都无法出声。 飘飘然中简茜棠迷迷糊糊地想到,粗鸡巴这个射量,真的好恐怖,学长他,不会还是处吧? 名流到现在已经满5万字31章了,这两天可能就要开始收费啦,暂定是千字30-40po,因为是分篇章的,之后每个短篇的开头都会放免费章,具体多少章看情况,剧情章会多免费一些,大家觉得感兴趣就接着看~我这阵子忙,过了这两个星期会弄点加更~ 不会在po充值的可以去引力圈看同步更新:夏不眠 <a href=" target="_blank"> 不管怎么样,谢谢支持哦! 钱炎翎亲自上,被学长爆射浓精,骚逼夹不住 口腔内大量涎液分泌出,浸着自己的肉棒,润滑了她生涩的吞咽,钱炎翎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低头一看,简茜棠浑身痉挛着,高高撅起的臀瓣和另一个男人的胯部贴在一起,纯澈的双眼完全被迷离雾气遮蔽,喉口也因为被肏得受不了而不自觉张开。 这么激烈啊,爽得都能用嘴容纳下他了。 他冷冷问:“他射了?” 简茜棠听到钱炎翎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好半天涤荡的神魂才落回原位,感受到口腔内的强硬存在,脸色潮红地眨了眨眼,以示应答。 射精同样让本就被迷药所控的计煊陷入一片空白的茫然,他在药效的末期应该也已经筋疲力尽,却俯在她背上没有主动放开,反而眼眸微微眯起,喘息着重新开始聚力,似乎想要突破这层茫然的迷雾,看清楚身下的女人。 简茜棠只得把手伸到下体交合处,捻住酸疼的花唇掰开,一点点和他进行分离。 紫黑的龟头带出不少白色的黏沫,嫩肉还在间歇性地抽搐含紧,不止被干翻了,还被射满了,白沫在阴户流淌着,性器间挂满大量的银丝,浓白的精液多到直接从花唇边缘溢出。 “呃嗯……” 简茜棠欲盖弥彰地试图用手遮着被肏翻的穴口,却连肉棒从中缓缓拔出的样子都遮不住,像一小块无效却刺激想象力的马赛克。 钱炎翎作为唯一身临其境的观众,活春宫的参与者,目睹了这幅淫画的直接冲击。 很欲很艳,但也足够让洁癖者恶心,甚至引起人的恼火。 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加入到这种不正常的乱交中? 简茜棠感觉到嘴里的肉棒明显变得更硬了,握住她后颈的大掌移到动脉上,面前人危险的气息幽幽外放。 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同时,钱炎翎也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操,他在干什么?这明明是他设给计煊的局,他怎么居然……自己亲自上场了?? 而且做得如此淫乱、下贱、不知廉耻! 猛地抽身而出,钱炎翎一把将娇媚柔软的女人丢开,铁青着脸提起裤子,把违背自己意志的孽根往里收,利落得像是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 “刚刚的事,你要敢往外说一个字……” 钱炎翎点到即止,简茜棠赤裸地坐在地上咳嗽不已。 只含了几分钟,却强迫她深喉了好几次,这禽兽是真的歹毒,她现在声带都沙哑发疼,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正常说话。 简茜棠擦了擦嘴角的津液,五官经过浇灌更加冷艳,波光粼粼的眸子看回去,反唇相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 “如何?钱少是要找人轮奸我,还是像今天一样……口爆我?” 钱炎翎话一噎住,昂立的肉根也一颤。 上头的热血奔涌向下腹,根本没发泄出来的龟头刹那间充血得肿痛,连手都差点按不住肉根,叫嚣着如她所言,塞在她嘴里痛痛快快地射精一次,口爆她满嘴。 气得发抖,他脱口而出:“呵,不过如此,没什么值得我惦记的。” - 简茜棠穿好吊带裙,顶着一身暧昧的痕迹穿过营地,回到了另一边的女生帐篷。夜色虽黑,可只要有人细心一看,还是能发现她身上的蛛丝马迹,推断出她刚刚做了什么。 两条细嫩的腿站都站不稳,不是含过比欧美人还强悍的巨根哪里会有这种反应。 路过中间的帐篷时,简茜棠往里面瞥了一眼,柳萦心独自一人睡得正熟,睡容带着舒心的微笑。 做了什么好梦呢?是梦到了计学长的表白,还是钱少的示爱?又或者,是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热门项目名额的满足? 左右逢源炙手可热,不需要任何辛苦,也有资源不断被送到自己面前任意挑选,确实该开心啊。 简茜棠扶着帐篷,微咬住了下唇,高潮的余韵却在此时掠过下体,导致腿心猝不及防的一下痉挛。 她忍不住夹紧了腿,以免不该出现在原配面前的东西流出来。 唔,里面好涨,全是学长的精液,还好钱炎翎为了操她的嘴,提前把摄像头关了,不然学长射精时的那一幕要是拍下来万一被人看到,实在太过分淫荡了。 她和别人男友做爱,嘴里吃着原配另一个爱慕者的鸡巴,连套都不戴,让别人的男友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子宫就像专门承接精液的壶一样,射多少含多少。 不过,学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是钱少不让她戴套的,钱少也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想破坏你和计学长的关系,麻烦学姐体谅一下啦。 钱少说荒郊野岭没有地方买,而且她只是个送上门的发泄品,被内射也没关系,不用那么大费周折。 钱少之前还说了,戴着避孕套怎么能算做爱呢?所以,今晚自己不含一轮计学长的精液再离开,是不行的。 夜风吹过安静的营地,树枝沙沙间隐藏着轻轻的喘息,吊带裙勒着蜜桃臀饱满的褶痕微微抖动,夹紧的骚逼一个激灵,还是没能含住。 一股浓精冒出花穴口,沿着少女白嫩笔直的腿流下。 学长不会真的以为,昨晚只是做梦而已吧? “茜棠在做早饭啊?” “嗯,昨晚我休息得早,所以给大家做早餐。”简茜棠把面包切片,加入煎好的鸡蛋,再撒上不同口味的酱汁,放在碟子里。 雨琳师姐拿起一只咬了一口,对着远处众人赞叹起来:“不错不错,你们来看,茜棠的叁明治是亲手做的诶。” 闻言刚从河边洗漱回来的众人都凑了过来,陈其亮人高步子大地走在最前面,寸头清爽,眉毛浓俊,看起来非常有学生干部的领导风范。 他看到坐在树下的简茜棠立即双眼放光,接触到她转来的眸子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咳,我也有份吗?” “有的,大家都有。”简茜棠勾着唇把食物分袋装了,递过去。 清淡悦耳的声线像清晨的露水,撩动了不止一人的心,男生们借着来拿早餐的机会,眼神黏在她身上不住地打量,领了食物走到另一边的树下窃窃私语。 “咱们选系花怎么没有听说过简学妹啊,真的好清纯,我要投她一票。” “谈不到柳女神,能跟简学妹来一段初恋也好啊。” “啧啧,看看那腰、那腿,我能玩十年都不腻!” “我怎么觉得学妹今天比昨天更有女人味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漂亮劲,不会是……嘿嘿。” 几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聊着聊着就拐到了带颜色的话题上,简依桃站在他们背后,不高兴坏了,鄙夷地狠狠瞪了眼简茜棠:“送早饭就送早饭,那副做作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啊。” 简茜棠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朝她们这边看过来,闲闲一笑,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朵雍容矜淡的白牡丹,牢牢吸着众人的视线。 柳萦心昨天刚来时还是人群中的中心位置,现在倒被挤到了边上,眼看众人也不说简茜棠的风凉话了,还因为一顿早餐转了调,简依桃说的正是她所想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标也不在这里,不必跟简茜棠争这种风头,又重新舒开大度的笑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焦点转移。 柳萦心从长桌另一头拿了两袋吃的,不经意地开口:“啊,阿煊和钱少还没有出来,我去给他们送一下。” 简依桃赶紧附和:“这些男的太low了,怪不得追不到学姐,学姐快去吧。” 计煊生物钟极其规律,按理说早就醒了,今天却破天荒地晚了许久还没出现。柳萦心正有些奇怪,刚要拉开帐篷,余光就见到身旁停住了一双纤尘不染的运动鞋。 再往上看,男生的衬衣长裤同样整齐利落,俊颜冰凉,刚刚打理过的发梢有一抹水痕,化开了些许他的冷漠。 计煊单手插着口袋,温和地向她伸出一只手:“给我吧,钱炎翎昨晚睡得不好,不用打扰他了。” 柳萦心抬头看着计煊,脸顿时就红了。因为计煊的声线有种说不出的微哑,并不像往日那样淡漠得听不出波动。 心跳小鹿乱撞,只有她能听到计煊说话声音的范围内,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要说出口的话也不由得忸怩起来。 “好……” 交接食物袋时,柳萦心的手指划过计煊干净宽厚的掌心,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巧妙地避开了和她进行接触:“阿煊,还有我想问问那个联合培养项目的事情……截止日期快到了,我想再托人跟导师推荐一下……” 计煊温柔地看了她两秒,却道:“再说吧。” 说完他就绕过她走进了帐篷,一句解释都没有。 柳萦心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脸色霎时就白了。 两人的互动落在远处围观者们的眼里,暧昧搭手、深情对视,就跟小情侣冒粉色泡泡的晨间日常没什么不同,大家感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 简茜棠也看见了,不动声色地往后倚着靠背,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学长不会真的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吧? 睡了同一个女人 powenxu e15.co m 帐篷的睡袋里还躺着一个人,计煊撂下布帘后就神色不明地站着,温和眸光化作森然。 他实在无法想象谁会做出这种事。 虽然昨夜那人试图把一切都复原成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身上的体液残留感绝无可能弄错。 即便已经用清水洗过数遍,他还能感觉到愤怒和耻辱如跗骨般地存在,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也不如现在的情绪冲击大,若非情况不允许,他意识到一切真实发生的那刻,甚至生了毁尸灭迹之心。 但计煊的能力就是把不合时宜的一切按在水面下,不管是他一以贯之隐藏的冷漠本性还是此刻的情绪。 沉默如冰霜的半晌里,他已经确认了头号嫌疑人。 昨晚他最后喝的东西是篝火晚会上钱炎翎递的酒,半夜失去意识昏睡,不可能没有他的手笔。 计煊晃了晃手里的叁明治,扔到钱炎翎的头顶。 “你找的女人?” 钱炎翎其实是躺在睡袋里闭眼装睡的,不想立即承认此事。 计煊的脾气太直,这次的事情论常理确实是他理亏,虽然他本人不以为意,但计煊应付起来实属麻烦,自己占不到好,倒不如让他自己先心里接受接受,避免直接发生冲突。 “别装死。”计煊冷睨他。 钱炎翎慢吞吞坐起来,听不懂话似的,表情夸张地故作讶异: “女人?我没听错吧,阿煊,你不是在跟柳萦心拍拖吗?还有哪个女人?”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e.vi p 昨晚的女人不是柳萦心,计煊很肯定。 身材、声音都有区别,但他对除柳萦心以外的女人全都只有十分表面的了解,无法凭借碎片化的印象在这么多女生中找到目标。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为了要他负责,否则早上他醒来时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与其凭感觉一个个判断,不如直接从始作俑者这里问清楚。 “是谁?” 计煊的火气没有丝毫消散迹象,反而沉在眼底阴郁发黑,隐隐杀意。 钱炎翎耸了耸肩:“好吧,我承认昨晚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男人嘛,我理解,你干嘛动这么大肝火。” 他一脸“兄弟我懂”的表情,计煊眉宇愈加森然,骨节捏得作响,已经是要风度都压不住怒气值的节奏。 钱炎翎慢条斯理撕开叁明治咬了一口,到底还有点信守承诺的良心,答应了简茜棠替她过这关,起码不能让计煊现在冲出去把她撕了。 顶着计煊难得一见的杀气,钱炎翎好言宽慰:“柳萦心也没那么好吧,你昨晚不是挺受用的?一直按着操,爽死了吧?” 其实钱炎翎早就想玷污计煊了,等到现在才实施,一来是计煊自律过人,寻常手段缺乏时机,二来,算是他的一点恶趣味。 不是选最骚的女人,他还不送上计煊的床勾引他呢,钱炎翎原本设计的剧本是秉性清高道貌岸然的发小,被一个身份低微、身体骚浪的私生女奸污,丢了初贞,尊严受损,还要受他手上的证据威胁,啧啧啧,多爽。 计煊压他一头这么多年,也有今天。 至于自己昨夜的把持不住,跟计煊几乎是碰了同一个女人……钱炎翎无声磨了磨牙槽,把淫乱的记忆翻篇压下。 那只是意外而已。 咽下叁明治,钱炎翎皱了皱眉,夹心,还是奶酪味的,甜腻浓稠,勾起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你要实在不想跟柳萦心分手,瞒着就是,酒后乱性算多大事,估计她也不会介意。” 明知道以计煊的高傲绝不可能在肉体出轨后还若无其事地跟现女友继续恋爱,还要拿这些下贱话开解他这很正常,完全可以接受,钱炎翎就差把不嫌事大写在脸上了。 “我听说学校里想给你白睡的女人挺多啊,随手上的一个骚货,反正她自己不求你负责,我保证你过段时间就忘了,你主动找她干嘛。” 计煊本来紧绷着肌肉,显然已是怒极,但钱炎翎贱兮兮地说完之后,他反倒恢复了镇定,直直抬眼:“我和柳萦心没有在一起。” 钱炎翎一怔,随即意识到计煊这是要跟他换消息。 计煊没有和柳萦心在一起,那他计划中的他们两个分手也就根本不需要,计煊介意,他自己中止和对方暧昧即可,而他把这个消息给了自己,就意味着现在的香饽饽柳萦心,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钱炎翎揉皱了食物袋,看着残余的奶酪流心贴着玻璃纸流淌,心里掠过一点不适。 所以计煊就这么放弃了柳萦心?柳萦心不是唯一一个他亲近的女人吗?他不会是……真的想跟简茜棠有什么吧? 不可能。钱炎翎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计煊昨天的表现他看得明白,他对简茜棠没感觉,如果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样的人,就更加不可能。 计煊的想法没人比钱炎翎更了解,说到底计煊再看起来和他路数相反,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放浪形骸,他们的家庭背景、经历、性格底色都最为相似。他们喜欢的都是同一款传统型,温婉清纯,受人欢迎,能成为自己身上体面的一块拼图。 所以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简茜棠完全跟计煊捆绑起来,以绝后患,毕竟柳萦心目前的第一选择,很显然还是计煊。 钱炎翎扯了扯嘴角,笑得不达眼底:“想知道你上了谁?你学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