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情报人员就是回到古代被委琐男xxoo的吗?天呢!!!
昌平长出口气,现在舒服多了,继续。
对于这样的事情本少爷一向都是亲力亲为。去掉一朵联体雨伞,扒掉次品裤裤,总算ok了,一个赤裸的被捆绑上手脚的大白羊出现在昌平面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哈哈,还好、还好。没有流鼻血。看来免疫力又升级到一个相对的高度。
接着就是自己脱了,这次的速度快的多,终于可以坦诚相见。就要昌平要进行下步动作时,昌平在天山雪花的眼中看到了十分熟悉的眼神,这种眼神以前昌平在强行和雪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就见到过这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昌平忽然有点恐惧。害怕她成为第二个雪雪。
收敛下心神后昌平说:“你很不情愿吗?我很差劲吗?”让人讨厌的眼神在鄙视自己,昌平很讨厌她的眼神,于是扑在她的身上,只是扑上去,昌平并没有打算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惊恐的兔子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可惜挣扎总是徒劳。
昌平喘着粗气说:“如果你再乱动引诱我,我可不能保证下一步我会做什么?”
天山雪花咬动口内的一个装置,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打到屋子内的床上。昌平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能量在内心升腾,自己妄想征服却害怕征服,这时昌平迷茫了。
能感觉到自己肉体的欲望在燃烧,而自己的理智却向个旁观者一样,冷眼的看着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天山雪花见一道雷没有把昌平弄挂。天山雪花立刻想,不能妥协,目前也只有这理念。想到这里立刻摆出一个相对安全的姿势准备反抗。
肉体在欲望的操控下开始强行做他喜欢的做的事情。而灵魂这个时候感觉自己格外的孤单,这个世界里自己没有朋友,只有得失的生活交易。现在肉体做的事情就是在获取得到生活上的快感,当然哪怕快感是建立在其他人痛苦上。
天山雪花毫不屈服的反抗,用完全自由的嘴巴咬在昌平的肩膀上。出血了,如果她再用点力气,这点肉也许会脱离身体。
灵魂上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是看到了一个充满丑态的肉体。难道眼前这个面部变形,正在殴打弱女子的人就是自己吗?就是和自己朝夕相伴的肉体吗?
又是一道电这次劈在灵魂上,把灵魂一下劈回肉体,接着昌平又掌握了整个身体。看眼已经疯狂的天山雪花,昌平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于是在她旁边躺下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说:“睡觉把,噩梦过去了。”接着天山雪花逐步的转到平静,而后向逃避一般进入梦想。一张带泪的脸上露出昌平从未见过的真诚开心的笑容。
肩膀上的痛楚提醒昌平,这个世界还是存在的。自己以后还要走自己的路。忽然在昌平的灵魂深处分裂出两个方阵,一方说:要上她,另外一方说:存一念善良留一分香火。在昌平左右为难,快要丧失理智陷入疯狂时。一道巨电击又中昌平,昌平感觉这个世界真可爱,至少现在自己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拥有从来未曾感觉到的快乐,接着进入梦乡。
在梦里昌平一个人在空旷的草地上放风筝,追逐风和小草之间偶留的芬芳,莫名的开心充斥着自己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欲望的升腾而改变,财富的累积并没有给昌平带来真正的开心,至少现在昌平清晰的记得,当父亲成为地主后,自己就没有真心的笑过。真希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梦。
睁开眼感觉到一丝危机,但是昌平不在乎。因为忽然间感觉今天的天空中充满快乐。
乌洞洞的枪口对着昌平的脑袋,天山雪花的眼睛里蕴藏着愤怒,昌平并没有看她,而是直接的站了起来,对,是没有穿衣服。现在太阳还没有升到中天,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天山雪花把子弹上膛,等于是在告诉昌平她的决心。任何人在未来看警匪片多了,都会或多或少的了解点枪械知识,现在执行的动作就是扣动扳机。这样就可以结束一个罪恶的生命。
昌平看着天山雪花,这个时候天山雪花能看到昌平眼中的纯净。
昌平用手开始抚摩天山雪花的脸,这一刻是不带一丝情欲,当然天山雪花还是带着警戒的看着昌平,因为她现在有很多的疑问,为什么这个人会在他即将得手的情况下放弃,为什么现在自己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丝曾经疯狂的情欲。
太多的疑问和改变忽然让天山雪花很迷茫。
第三卷成长篇第二十一章忽然的自我
(更新时间:2006-3-2414:17:00本章字数:2987)
昌平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天山雪花说:“作为一个丫鬟,好像你没有权利威胁主人安全!记住你是三两银子的商品。”昌平十分的想体会死亡的味道,所以一直在挖苦她,激怒她。
这时门外传过来一声苍老的咳嗽声,接着门被推开。陈德像忽然到了风烛残年一样来到昌平的房间,手里还颤颤微微的拿个拐杖。
陈德看到赤身的昌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吃惊,毕竟他见过儿子小时天天光屁股。感觉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一个美艳女子拿手枪指着他的儿子,那就全当小两口打情骂俏。
陈德拉个小凳子坐在昌平和天山雪花之间,清了清嗓子说:“平儿,这个是谁,给为父介绍介绍呀。”接着用好像已经花白的眼睛,近距离的打量天山雪花。
“这个~~~~”昌平话还没说完,老态龙钟的陈德,敏捷的用拐杖打在天山雪花的手腕上,接着十分熟练的把抢掌握在自己手里。其间的转变真是让昌平吃惊,昌平吃惊的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么敏捷的身手。
天山雪花也在吃惊,想不到一个毫不起眼的老头居然有这么矫健的身手。
陈德抓了个被单扔给昌平,然后又咳嗽了几声,接着冲外面冲近来几个家丁迅速的给天山雪花带上镣铐。
陈德继续咳嗽着说:“带走。”这些家丁像风一样消失在昌平的视线内。
昌平崩溃了,哭着说:“父亲,你放我走把。我要离开这里。”此时昌平感觉自己很白痴,很讨厌以前的生活。忽然顿悟的昌平唯一的念头就是逃避。
陈德并没有理睬昌平,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太阳。沉默了半饷,陈德才懒洋洋的吟唱着一首昌平从来没有听过的诗: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点秋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可怜白发生~~~~
说到最后总是在低喃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
昌平走到陈德身边,本来想安慰他却发现无从开口,也许自己找个时间应该多喝点墨水。
陈德忽然问昌平:“你看外面的世界,你能看到什么?”
“只能看到花园内有很多的花,这些蜜蜂在很辛勤的为温饱工作。”
“再仔细看,看看能看到什么。”陈德的口气里没有一丝的责怪,当然也没有一点点感情。
“我看不到什么了,还是请父亲告诉我。”真的,除了花园外真看不到什么。
陈德把双手伸出来充满神圣的说:“我看到肥沃的土地和万千的子民。只要我愿意我就要让他们臣服在我的脚下。”接着陈德的手紧紧的纂在了一起。
昌平很迷茫,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老人有这么大的野心。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天知道他还有几年的阳寿。
陈德转过身用手压着昌平的肩头说:“我不服,为什么有些人是九五之尊,可以受万民景仰。而你就不可以。我是老了,但是还没有老到什么都不能做的地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推到神坛上。不过你必须要把你的心染成黑色。成大事必须心狠似铁。感情对你来说只是一跟勒在喉咙上的绳子,你一不小心你就会被勒死。”
“为什么?”当昌平潜意识把疑问说出口时,又后悔了,其实昌平可以不问这个问题的,也许只有这样对陈德的刺激会小一点。
“没有理由,这个世界上的这些事情你不做就会有其他人做,你给我个我们臣服的理由,同样的没有理由。只要我们的力量够大,我们说什么都可以,权利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没有理由,现在昌平被赤裸裸的父亲吓住了。虽然现在是昌平没怎么穿衣服,但是昌平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可怕。反而已经卸去道德包装的父亲表现出的思想才让人可怕,对此昌平无语。
陈德见昌平无话可说于是继续说:“道德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聪明人用来约束白痴的游戏规则。礼法是什么,那是统治者用来愚化民众的枷锁。你说这块布是什么颜色。”
昌平看着父亲手里拿的白布,理所当然的说:“是白布呀!”
“错,我说他是黑布,以后谁说他是白布我就杀谁,然后昭告天下,他就是黑的,我看谁敢不要脑袋。”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平时冷静的父亲不存在,取代他的是一个自大疯狂的人。难道权利真的能让人疯狂吗?
陈德忽然问昌平:“我说你是个死人你相信吗?”
昌平傻了,因为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德更加得意的说:“当你能操纵人生死的时候你就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