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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1b9小说网 > > 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 > 第360章
    程赋发觉,有些不知所措的用手遮掩了一下,可是这却并没有完全遮掩住,而让人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程赋走了一会儿发现完全遮不住,于是脸红的脱了鞋子就往被子里钻。

    白幕杨觉得好笑,帮他把袜子脱下后,自己也褪去鞋袜,熄了灯,钻到了床铺里的另一侧。

    程赋感觉身旁躺下了一个温热的小人,没过一会儿他就自己伸出手,把白幕杨抱到了自己怀里。

    反正是自己的夫郎,抱着睡一下应该也没关系。

    程赋红着脸,在心中不断的唾弃自己,这流氓的行为,却又忍不住因为抱到白幕杨而开心。

    白幕杨并没有反抗,而是老老实实的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

    可没多久,白幕杨还是叹了口气。

    程赋不仅没有冷静下去,反而还更加兴奋了。

    白幕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接着往床榻的里侧挪了挪,在黑暗中,程赋看不清白幕杨的容貌,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因为害羞,才选择逃离他的怀抱。

    白幕杨挪过去以后,对着程赋说道:“夫君,我身子不便,扰了夫君的兴致,请夫君见谅。”

    程赋刚想说没有什么关系,就听到白幕杨继续说道:“若是夫君无法接受,不如到宋黔那歇息吧。”

    程赋脸上的表情猛然僵住,心中那种酸胀刺痛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不想提起那个宋黔,每次提起他自己心脏都会有点难受,而且也厌恶他的靠近,只有待在白幕杨身边,他才会逐渐安静下来。

    “我……我不用也没关系,睡着了就好了。”

    “之前大夫也说了,夫君元阳堆的多了,是我以前的不是,没能帮夫君解决,还没及时给夫君纳妾,夫君如今不用再忍耐了,也不用担心打扰宋黔。”

    白幕杨的声音很正常,没有什么起伏,可是末尾却有些发颤。

    半晌,程赋叹了口气,坐起身穿好鞋袜,披了衣袍就走了出去。

    屋内突然闯进了一些光亮,白幕杨眼里的泪水反着光,门口却又突然被关上,房间内再次陷入寂静和黑暗。

    黑暗中,白幕杨无声流泪,他今日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流泪,却在此时落了泪。

    白幕杨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被开了闸的水坝,即便他想停止估计却依然没有停下。

    接着,屋内响起抽泣声,即便被压着声音,也让人听的难过。

    第315章 有问题

    程赋出了门却没有真的到宋黔那,而是找到在门口打瞌睡的淞哲,让他带自己去泡池子。

    淞哲打着哈欠,对于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白幕杨还没把身子坐稳的时候,他就经常半夜自己起来冲冷水。

    只是没想到,现在没了记忆,居然还这么……

    池子里被灌满了冷水,如今已经是深秋,天气有些冷了,这水就更冷了,程赋头上有伤,也不敢给他洗这么冷的水,怕染了风寒,淞哲只好把值夜的婢女喊来烧柴火。

    毕竟是为了降火气,这水也不能真的烧热了,也就是不那么冷了,程赋才泡了进去。

    不知道泡了多久,等水逐渐变凉以后,程赋才感觉自己没有那种冲动的想法了,也不想泡太久,等身子完全冷静了就站起了身,回到池边穿衣了。

    等程赋回了屋子,一开门就听到了抽泣声,程赋一愣,但随着他开门,抽泣声也戛然而止。

    程赋点了一盏小油灯,等凑近床铺,看到了装睡的白幕杨,他分明已经有些哭的抽抽了,还在努力掩饰睡着的样子,好笑的同时又很可怜。

    程赋没有来的就觉得心脏很难受,把油装放好后褪去一身衣物,又回了被窝。

    他的手还是冰凉了一些,当那双手触碰到白幕杨,白幕杨立即就被冰的一哆嗦,然后又假装刚醒,询问程赋怎么回来了。

    程赋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闻在他身上淡然的香味,说道:“我没去,我去泡池子了,现在好了,我们睡吧。”

    白幕杨闻言,莫名的回头看了一眼程赋,两人视线相对,白幕杨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随后又躺了回去。

    程赋觉得奇怪,但困意席卷而来,加上怀里抱着柔软又温暖的媳妇,闻着那熟悉安心的香味,程赋很快就睡着了。

    白幕杨没想到他没去宋黔,他今天说的话阴阳怪气了些,没了记忆的程赋,自己听闻宋黔白日诉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原本只是吃味,可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有些疑惑。

    他并不傻,只是今天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加上程赋失忆的事情,让他暂时没有理会那些细节,可现在等他冷静下来了,却又觉得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白幕杨忍不住回想起白日宋黔的描述。

    当时的他刚刚睡醒,刚收拾好走出院子,就遇上了宋黔,宋黔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随后又朝着他跪拜,嘴里哭喊着对不住他,但实在又没办法,他实在是太爱程赋了。

    白幕杨就把他带到前厅,让他坐着好好说。

    不仅如此,白幕杨还询问他是哪里的人,什么时候遇上的程赋,家中有何人口。

    宋黔一一解答。

    宋黔生于京城外的一个小镇,家中原本也是做些生意的,后来花钱跟先帝买了一官半职,成了一个空有其名的员外,生意越做越大,耐不住有人记恨他们家,于是有一日,家中生了变故,全家上下百来人口,除了他和妹妹以外,没有一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