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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也就这个程度。

    一口接一口,蔡栋栋吃的完全停不下来。

    戴青和周冬冬见此,也跟着吃了起来。

    结果这一吃,两人也被桃桃的水蜜桃口感征服。

    众所周知,异能者食量大,急行军赶路到现在,蔡栋栋他们是真的饿了,一颗桃也是真的不够他们吃。

    哪怕这颗桃有他们拳头大,吃了也没饱腹感不说,还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桃桃可太擅长察言观色了,主要小鱼那个两脚人不好搞,火也太厉害,为了不哪天惹毛小鱼那个两脚人被她一把火烧死,桃桃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察言观色。

    喜欢通过观察简瑜的表情来判断她当时的心情好不好,然后得出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小鱼那个两脚人吃饱喝足的情况下会很好说话,肚子饿的时候不好说什么。

    而肚子时,小鱼那个两脚人的表情和现在的蔡栋栋他们一样。

    所以,观察到他们没吃饱的桃桃,又从自己身上摘了几个桃分给他们。

    连着啃了三个桃,三人终于吃饱了。

    桃桃也满足了,心说这下可以再次赶路了。

    所以,它枝条一挥,跟赶苍蝇似的赶着蔡栋栋他们继续前进。

    凌晨五点,三人一树终于到达目的地。

    此时的简瑜从床上下来了出了房车,坐在车门口眺望着东南方向,大帝夫妻俩坐姿优雅的一左一右的坐在她旁边,和她一起看着东南方向。

    第286章 把你们的友军带回来了

    猫的嗅觉非常之灵敏,灵敏到什么程度呢,猫咪可以在十多米远的地方,闻到食物的味道。

    这是正常猫咪的嗅觉,变异猫咪的嗅觉灵敏更夸张。

    拿大帝夫妻来举例,它们俩可以闻到百多米外属于食物的味道。

    也能闻到各种生物的味道,还能利用风的传播性,判断出食物是在原地静止不动,还是在移动。

    同样,它们也能用相同的方法,判断出别的生物是在移动还是原地不动。

    作为自打简瑜昏迷不醒,就和桃桃一起待在简瑜旁边,负责保护她的猫,几乎是桃桃一出现在距离简瑜他们百多米的位置,大帝夫妻俩就闻到了桃桃的味道。

    “桃桃嗯?”

    话说到一半的大帝仰头闻了闻,转头跟看过来的简瑜道,“有人来了。”

    “和桃桃一起。”

    “啊?”

    简瑜惊讶道,“你说有人和桃桃一起?”

    “是的,我闻到了桃桃的味道,也闻到了陌生人的味道。”

    “陌生人的味道怎么说呢,”许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它顿了下才道,“和锅锅他们的味道有点相似。”

    娜斯佳嗯了声,说,“鱼鱼,我也闻到了,大帝没说谎。”

    简瑜哭笑不得,“我没怀疑大帝在说谎,我只是奇怪它说的味道。”

    “和锅锅他们相似的味道?”

    娜斯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她,在娜斯佳的眼里,简瑜看见了自己,那种好似她就是娜斯佳全世界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她的内心的柔软之处。

    她一把搂住娜斯佳的脖子,将脸埋下去深吸一口,猫猫独有的气味让她欲罢不能。

    柔软顺滑的毛发触感也舒服极了,吸猫什么的,真的会让人上瘾啊。

    狠狠吸了两口,她抬起脸道,“能不能闻出来桃桃他们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这个,这个我们搞不清距离啊。”

    对米没没概念的大帝表示很头秃,娜斯佳也没好到哪里去,看着两只苦着脸的毛茸茸,简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别难为自己了,总归不会很远对不对?”

    “对的。”

    太远了它们也闻不到味道啊。

    确定了没多远后,简瑜朝不远处看娃的云谏和顾鸣鹤他们喊道,“老云,哥,桃桃带人回来了。”

    带人回来?

    原本笑容满面看着两裹得像头小胖熊在雪地里撒欢打滚玩的汉子们,脸齐刷刷的严肃起来。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云谏几个健步窜过来,问道。

    简瑜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随后快速说了自己的猜测,“我怀疑桃桃和同胞搭上线了,不出意外的话和它一起回来的大概率是我们的同僚。”

    “但这只是我的判断,所以,我的建议是就地警戒。”

    “按你的方法来。”

    说着,云谏下达了警戒的命令。

    散落在四处的屠夫他们迅速回归,亚历山大罗德他们也一样。

    非异能者在最里面,异能者在外面。

    顾鸣鹤他们和小灌木他们在最外围,属于第一道防线。

    俩崽子被顾鸣鹤他们拎了回来放在简瑜身边,伊娃搞了两把金光闪闪的大铁锤出来,门神似的和大帝夫妻俩保护简瑜云谏和俩小崽子。

    作为被保护的人,云谏和简瑜互相碰了个眼神,眼里是相同的苦涩。

    想他们之前都是最强战斗力,从来只有他们保护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保护他们的份。

    现在可好,俩一起废了,成了需要被保护的对象。

    这感觉就怎么说呢,除了糟心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

    然而糟心也没用,什么事能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不该做,他们心里门清。